总之,这个方法太过简单了,放在现实生活中是完全不可取的。
如果真能有这么简单的事情,那么在重大危机来临的时候,人类或许也不会那么地惊慌失措。
“怕什么?快掀开!”黄莺面上有些冷漠无情的样子。
让人掀衣服就掀衣服,她有考虑过自己的感受是怎样吗?
听到这话,黄莺眼前的人便怒了,道:“你这人什么态度呀?”
“别叨叨,快掀开!”店小二横眉冷竖,抓住那人的衣裳就是一把掀开那上衣的一角。
白花花的肚皮显露了出来,那人羞道:“非礼勿视,你快放开我呀!不然我报官了!”
一个大男人,还不让看了?
店小二充耳不闻,他拿着一根普普通通的小木片,便直接往那人的肚子上一戳,问道:“痛不痛啊?胀不胀啊?”
那人明显是愣了一下,不过,那个力道也不是很大,所以他也没有觉得痛,便下意识地回道:“不痛,不胀!”
“那行,没事,下一位!”
“这个,你……我……”那人还一脸懵逼,就被带了下去。
柴房中,黑子被麻绳捆着,双眼紧闭着,而绿意在门上上了锁,便听到一声狗吠声。
她按耐住自己跳动着的小心脏,便快步地拿着钥匙离开了原地。
殊不知,就在她离开的那一刻,在柴房中被麻绳绑着的人,他的眼睛倏地一下子就睁开了,在这黑暗中,很是恐怖。
黑子看到自己身上的状况,咬了咬牙,似乎要把牙齿都给绞碎了,他经常绑人,经验倒是不小,如今,换了被绑的人是他自己,便开始分外不痛快起来。
那感觉,就像是一个小偷,他经常偷别人的东西,然后,有一天,他的东西却被人偷了。
黑子现在的心情就是那一种心情,他挣扎着,但是麻绳绑得紧,他怎样都睁不开来。
柴房里面点着一盏很暗的灯,他现在还依稀记得客栈老板说过的那句话,“一个柴房,点什么灯呀?真是浪费!”
因为客栈老板抠得很,此时,柴房里面暗得很,但又不是不可视物,只是有些昏暗罢了。
想到客栈老板已死,黑子吐出了一口浊气,他四下张望着周围,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拿出来,以用来解决他的困状。
只是,这柴房里除了烧柴的柴火,也只有用来喂鸡喂鸭的糟糠。
是了,糟糠!
黑子脑海中灵光一闪,他见柴房中还有个破碗,似乎是用来舀糟糠的,就放在上面。
于是,他便挪了挪屁股,移动到到破碗面前,转过身子,反手将破碗给拿了起来,然后艰难地将破碗给砸在了地上。
只听见啪地一声响,破碗砸在地上,碎成了好几块。
他手脚并用,将砸在地上的碎片拿起,利用锋利的边缘,将其放在麻绳上慢慢地磨着。
外面传来一阵狗吠声,他手里的动作加快了。
春花手上正拿着剪刀和针线,在陈楚楚的指导下弄着面罩,彩莲也在一旁学着帮忙,好在她们都心灵手巧,易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