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二往,卫小蝶也清楚了周围人的底细,特别是作为情敌,她总会成为雁北云婷的重点关照对象。
闻言,她虚弱地冷哼了一声,嘲讽雁北云婷的小肚鸡肠,但还是如雁北云婷所愿,喝下了那碗药。
青黛心情复杂地端着空碗回去,就看到雁北云婷正在拿着一张写满药材的单子仔细研究。
她眼里的炽热都藏不住,不知为何,她鬼使神差地开口:“小姐,那药,她喝下去了!”
“嗯,我知道了,你去找几个人在门口盯着,要是她有什么异常状态,立马来禀我!”
“奴婢领命!”青黛伏了伏身,本欲离去,却犹豫了片刻,“不过,小姐,你在看什么呀?”
“药方。”
“是小姐之前拿出来的那张吗?那药也是用上面的法子熬的?”
那药说的自然是之前给卫小蝶喝下的那一碗。
“你想问什么?你觉得我会害了她?我是那样的人吗?”
雁北云婷抬头,那一瞬间,青黛甚至觉得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让自己无法适从。
分明自己认识的小姐是那么地良善,总是被夫人和二小姐欺负。
“不,小姐不要误会,奴婢只是想问问小姐若是有办法,那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呢?”
多说多错,青黛觉得自己的舌头像是打架了一样,话越说越不利索,甚至是胡言乱语。
果然,雁北云婷的脸色沉了下来,“你在质疑我?”
“小姐,奴婢不敢!”
青黛猛地跪下。
然而,见状,雁北云婷顿了顿,将药方折好放进怀里,方才说道:“这药方是一古藉上的,我也上不久之前才得到,并不清楚是否是真的对瘟疫有效。”
“啊?”青黛惊呆了,她忍不住又问道,“那小姐你还让我把药端给卫小姐喝下?”
卫小姐?
雁北云婷冷哼了一声。
她这丫环还真是客气!
“放心!若是没有效果,她也死不了的!况且,就是死了,也怪不到咱们头上来!”
当然,死了更好!
她最讨厌第三者了,哪怕男人大都妻妾成群。
还有,她母亲的死因很蹊跷,日后她也会一一查明的!
雁北云婷说完,拿出一封提了字的书信塞到火里头烧。
青黛懵懂地看着她的动作,却不再敢贸然开口了。
这熬药房被雁北云婷征用了,故而,也没有人会过来这里。
青黛缓过神来,方才离去做她吩咐下来的事情。
话说,雁北云婷小的时候是真的被欺负地很惨。
而当时雁北府国公,初时因妻子的逝世对她百般呵护,可是却在马夫人的耳边风下慢慢地疏远了她,甚至说得上是厌恶。
要毁掉一个孩子真的太简单不过了,有一日,下人们打扫屋子时掀了雁北云婷的墨。
那已经是写好了的几行诗,她视若珍宝,墨水又数倒在上面,将那些诗句沾染得脏污。
毁了……全毁了!
她又生气又委屈,当时年幼,便急得上前动手推了下人一把。
结果,下人倒地不起,而马夫人也带着雁北府国公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