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怀玉点头,“燕春回的军队不是等闲之辈。”
“有顾叔在,与沈家军两路并进,胜算足有七成。”
“可我一向只做十拿九稳的事。”
“好。”赵宴道,“我答应你去,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哪三件?”
“一、按时吃饭,注意身体。”
“好。”
“二、战场上不要拼命。”
“嗯。”
“三、让阿魏,阿七,阿楚和阿韩做你的贴身侍卫。”
怀玉“噗嗤”一笑:“我这是去打仗呢,还是去游山玩水呐?”
赵宴面无表情,并不改口,怀玉正色叹息道:“赵宴,你知道的,如今你的身边需要他们,朝堂之上风云诡秘,没有几个忠心之人,你如何往前走?”
“那没有你,我又如何往前?”
“我——”怀玉一噎。
赵宴定定看着怀玉:“怀玉,你老实和我说,你是不是想逃避?想从我身边逃走?”
“我?”怀玉认真想了想,“我,我不知道。”
自从知道朝中动向,怀玉便知道,皇帝之位,是赵宴的了。
他是尊贵无比的天子,而她只是一个从战场里摸爬滚打过来的女子。
她可以做的,就是利用手中的顾家军,作为一把利剑,为他踏平叛军,扫清所有的障碍。
尽管这一天来得比她想象中的早了好多好多,尽管她还没有做好部的心理准备,但是,如果逃避有用的话,她想逃离京都。
“顾怀玉!”赵宴气得连名带姓地喊怀玉的名字,用力将怀玉拉到胸前,指了指怀玉的胸口,“你这颗心是石头做的吗?”
就算是颗石头,也有焐热的一天!
可她这颗心,怎么就永远捂不热了呢!
“我,唔。”
理智尽失的赵宴将怀玉扣在怀里,堵住了怀玉颤动的唇。
怀玉伸手欲推,被赵宴用手抓住,饶是怀玉力大,在赵宴的攻势之下也软成一团,无力地任由赵宴索取。
“靠!”
被吻得七上八下的怀玉睁眼细细看着赵宴放大的面容,脑海里只有一个词:美色误人。
见怀玉放弃了抵抗,赵宴的手渐渐伸向了怀玉的衣衫,十指灵巧地解了怀玉衣裳上的子母扣
嗅着怀中又软又香的女儿香,赵宴用了十成的理智才将要做的事情压了下去,只红着眼将怀玉半解的衣衫拉好扣上,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怀玉茫然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张口问道:“怎么不继续了?”此时的她红晕双颊,容貌娇艳无伦,神色之中只有三分腼腆,倒有七分迷茫。
“靠!”
这回换赵宴骂娘了。
回头起身,端起桌上的凉茶一饮而尽,深吸了一口气之后,才走过来,耐心地对怀玉道:“你记住了,不论我是何种身份,这颗心只在你一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