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没那么容易!”阿魏狠狠道,“阿秦,你将姑娘护送回京都,我带兄弟们抓出这批猖獗刺客!”
“好!”
阿秦接过怀玉,一把将怀玉拉到马上,狠狠给嘛一鞭,飞也似地往京都而去。
回到王府的赵宴坐在长案前,却总觉得心惊肉跳,似乎是有什么事要发生。
虽然做了皇帝,但他还没有住在皇宫的习惯,一直以来都是住在长歌院,处理政事也是让阿七将宫里的折子运到这里来。
时间一点点过去,案上的折子还一本都没有少,赵宴心绪繁杂,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却怎么也做不到。
“嗖”的一声,他站起来,疾步往外走,却正好见到大汗淋漓地抱着一个一声绛色的女子冲进院子的阿秦。
“公子!公子!”
阿秦等人也还不习惯改口叫赵宴皇上,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
赵宴意识到了什么,脚下踉跄了一下,待见到阿秦怀里的人果然是怀玉之后,一颗心顿时落入冰窖。
“这是怎么回事?”
阿秦三言两语将出城之后的事情和赵宴解释了:“公子,这批人显然是为了置姑娘于死地而来,箭上涂了剧毒”
不等阿秦说完,赵宴已经将怀玉接过。
“去结庐堂将段家姐妹请过来!”
“是!”阿秦飞也似地去了。
怀里的人轻得不可思议,脸色苍白得可怕,平日里言笑晏晏的人儿这会子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自己怀里,一动不动。
赵宴蓦然想起,自己以前从未这么抱过她。
将人面部朝下放到床上,迅速地将怀玉的衣服去除,露出了白皙的背上一块已经发黑的箭伤,长长的黑色羽箭插在怀玉白皙的背上,赵宴心疼得只觉得心都拧在了一块。
赵宴熟读医书,一眼便看出了这是传说中见血封喉的毒箭木。
稳了稳心神,又稳又快地将外面的一截箭镞折断,简单地处理了怀玉的伤口,赵宴呆呆地做着,不知道接下来还能做点什么。
赵宴心口疼得厉害,只觉得时间过得好慢。
“顾怀玉,你个大骗子。”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两刻钟,段池池姐妹以及盼芙和小柳匆匆赶来,见到塌上的怀玉,段池池一把将赵宴推到一边,命令道:“沉沉,割伤取箭;沁沁,准备解药。”
段沉沉和段沁沁二人齐齐点头。
三人有条不紊地忙起来。
赵宴和阿秦,还有闻言赶来的裴继安和阿韩,阿七默默地在外间守着。
好在毒箭木生长在云都一带,三姐妹在云都见过多次,段沁沁只一眼,便知道此毒该怎么解。
“池姐姐,是毒箭木。”
“我们还有红背竹竿草吗?”段池池一边动刀,一边问。
“我们进京之前,我收藏了几株晒干的竹竿草,也一起带进京了,还在许府我屋里,盼芙你快去取来。”段沉沉快速而镇定,在一旁协助着段池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