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这还是渎神星上的人。

他们大多麻木，畏惧外边的一切，却又疯狂祈求想要得到神灵的眷顾。

眼前的这个姜霭，得到神灵回应后，她要么狂喜，要么陷入一种高傲的自得中。

在面对其他神灵的信徒也该有本能的自卑。

因为夏辰维见过的大多数人都是这样的。

但她看起来却很平静，一种很平和的态度，不为得到神灵之力而激动，也不为见到其他神灵的信徒而自卑，这是一种很少见的状况。

“姜霭，恭喜你啊，得到神灵之力，你不仅可以离开渎神星，还能够前往联邦神学院进行进修，你的资料上说，你的年纪是24岁，因为不知名原因来到渎神星……”说到这，寒约眼神微闪，没有过多追问，只道：“24岁应该是还在上学的年纪，前往神学院进修是你当前的选择，并且在那里，才能够更好测试你的神灵之力是什么等级。”

“还有等级？”姜霭此时眉头一挑，想到自己本来就是渎神星上的，不了解这些很正常，便干脆的问了出来：“我之前一直待在渎神星，不太了解这些，请问一下，神灵回应分为几个等级？”

“五个。”寒约微笑着回答：“神徒，神使，神者，神司，最后一个，叫做神属。”

“每个等级有不同的测试，一般来说，大部分人最初获得的神灵回应都是神徒级别，意思是神的信徒，通过参与战斗，可以获得神灵之力等级的提升，神者阶段就能够开启神灵拟态。”

“最后一个等级，传说中那是能够与神主直接沟通的等级，甚至包括沟通其他神主。神星上的大祭司目前就是神属级。”

但还有一点，一个新神灵的第一个宠儿，赐予的力量怎么来说也不可能低于神者这个级别。

那是代表神灵的拟态，可以直接看出这个神灵是个什么形象。

姜霭听着这些等级，就好像升级打怪似的。

——换算一下，勉强就是那个修炼等级？

姜霭想了一下，询问道：“神学院是必须去的吗？”

寒约点了一下头：“我想这位新神灵应该很愿意你前往神学院进修，毕竟在神学院，每年还会有一次大比拼，若你的实力够强，可以让全星际的人瞻仰这位神灵，祂产生的信徒便会越多。”

当然这也是个悖论。

信徒越多不代表神灵就会选中对方，新神灵反而是最让信徒怀疑的。

因为强大的神灵不缺信徒，只有弱小的才会缺。

每年比拼的神灵信徒不少，但多数都是那几个主神的宠儿获得胜利，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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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长久时间下来祂们能够被称为主神的原因。

寒约只是客气一下，他并不认为新神灵的信徒能够拥有多大的能耐，但毕竟吃了第一个这个螃蟹，这个新神灵想必会很缺信徒，那么祂给与姜霭的力量一定不会差。

甚至出现过直接让信徒到达神司级别的神灵，但那位神灵是西星区的主神，自那以后，星际再也没出现过一次获得神力能超过神者这个级别的。

寒约估算姜霭如今应该是神者级别，他很想看到姜霭的神灵拟态，但这样提出来太冒失了，要做过测试才能断定。

姜霭捏了一下下巴。

是这样吗？

“那个……”

姜霭有句话想问，但话在舌尖转了半晌，还是咽了回去。

寒约微笑道：“你还有什么疑问么？”

姜霭摇了摇头：“没有，我只能选择联邦神学院吗？”

实际上她有个特别大逆不道的想法。

在华夏文明传说中，修炼到极致都可与神明比肩，那她在这里，修炼到最强有成为神的希望吗？

当然，假如她有这个命的话。

不过她听这个世界对于神力划分的概念都品出了一种严重的禁锢思维，并没有再问出来。

“联邦上的神灵学院不少，神星作为首都星，学院是最强，也是包容性最强的神灵学院，你知道，神灵信徒太多，总会存在很大竞争，但其他星球的学院，若是规定了只能信仰那位神灵，你是去不了的。”

姜霭瞬间懂了。

神灵之间也互相看不起嘛，自然信徒也会有竞争。

联邦更像是一个中立地区，包容性很强。

这个神星学院是其中翘楚，姜霭实在没什么拒绝的理由，她一切都不懂，跟着他们的规矩走是最好的选择。

但姜霭想起了阿芙，阿芙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智商还有问题。

她这次没有通过神灵回应，肯定是要坐牢的，老板娘不可能帮她们一辈子，姜霭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阿芙一个人在这边，良心上她也过不去，至少要想办法帮助阿芙。

于是她尝试性的问了一句：“如果我想带着没有神灵回应的朋友离开渎神星，这是允许的吗？”

“当然可以。”出乎意料的是，寒约答的非常迅速：“如果你愿意作为对方的监管者，保证她不会在其他星球惹是生非，你可以带走她。”

还没等姜霭高兴起来，寒约下一句话让人笑容尽失。

“只需要缴纳一万星币保证费就行了。”

姜霭：“……”

你自己听听看这河狸吗？河狸吗？！

神都存在了，还在乎钱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