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点缀着夜色,衬托着月亮。
夜风吹在身上,带来丝丝寒意。
阿母慌张的神色下,脚步越走越快,手中捧着的布包装着许多银钱。沉重的包袱在她手中却显得格外轻盈。
秦花朝手中带着相同重量的钱财,他虽镇定从容,但怎么也没有办法将阿母给追赶上。
阿母一路上都是沉默,秦花朝多次开口与之聊天,但都被无情的忽视。
家中有着微弱的灯光,这是一盏油灯。秦花朝来到这个时代之后,虽然也见过那盏灯,却从没有见点燃过,按照娃鱼的解释,灯油很贵,不是这种贫困家庭所能够承担的。
家中点着灯,王龁与娃鱼却在门外来回踱步。他们身上都换好了下去秦花朝带回来的锦衣,看见秦花朝之后,他们担忧的神色在这一刻放松下来。
王龁舒展着表情说道:“今天下去,我与娃鱼本来等的很难受,深怕你出什么意外的时候,乡师就来了,乡师一脸铁青的走到你带回来的马车旁,掀开看了一眼,难看的脸色更加难看,然后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于是我判断这个乡师一定被你给拿捏了。”
秦花朝点点头:“这个我猜到了,不过你这么晚还没有回家,你的家人不会担心吗?”
王龁摆手说道:“她们来过几次,看见我安然无恙也就没有管那么多了。毕竟我之前闯祸,想要跟着家人逃走,她们内心是不愿意的。”
秦花朝笑笑说:“其实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王龁想了想说:“秦花朝,县人真的收你当义子了吗?”
秦花朝翻一个白眼,叹息的说道:“有这么回事,不过这才是我们间博弈的开始。”
王龁疑惑的问:“你这话怎么说?”
秦花朝:“我之前不是给你解释过厉害关系吗?”
王龁不明所以的点头,而后显得有些无趣。
阿母走进自己院子之后,脚步放缓,木讷的走进了房间里面,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如同受到了巨大惊吓一般。
娃鱼见状立刻上前搀扶,与此同时娃鱼也发现阿母手中那个奇怪的包袱。
娃鱼问:“阿母,你这里面是什么?”
阿母痴呆的将包袱里面的银钱倒了出来。
娃鱼吓得惊呼起来:“那里来的这么多钱?”
“阿母这还只是一半,我这里还有另外一半呢!”秦花朝这个时候也走了进来,将自己手中的包袱也打开:“这些钱可是乡师的全部家当!”
娃鱼与王龁对视着,两人的眼中充满震惊。这种感觉完全不属于在看见秦花朝从县人家中带来一车食物衣物来的少。
王龁歪着脑袋问:“秦花朝,你这是将县人家里给打劫了吗?”
秦花朝摇头说道:“并不是,我只是在他家敲诈了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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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鱼表情变化,夜风吹在娃鱼的脸上,一粒沙子进入娃鱼的眼睛里面,娃鱼瞬间就大哭起来。
秦花朝感觉有些莫名其妙,正要上前询问。王龁在一旁说道:“我说,花朝大哥,你可真是我的大哥呀!你这刚将县人得罪,现在又将乡师给得罪了,你这还怎么在这片土地上立足?”
秦花朝瘪了瘪嘴,又打算去回答王龁话时。娃鱼大声说起来:“我这一辈子从没有见过这么多钱,也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还没有穿过这么好的衣服,死我也愿意了。”
秦花朝笑了笑,对王龁说道:“看见没,这个时候死了也值得。”
王龁点头,亢奋的说:“对呀,反正都好好享受了,不就是死吗?我们秦人何时惧怕过?”
话没说完,秦花朝一巴掌就拍在了王龁的脑袋上。
秦花朝呵斥道:“死那里有活着有意思?”
王龁迷糊了,挠头说道:“花朝哥,你这话是啥意思?”
秦花朝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这种话不是让你等待,而是出手争取!”
王龁转动眼珠子思考着,猛然惊吓:“你要去跟县人与乡师打仗?天啦,他们人多失踪,我们还手无寸铁……”
秦花朝将目光放在这些从乡师家中敲诈过来的钱财,随手拿起一枚铜钱,脸上露出笑意:“这是钱,同样也是刀剑!”
王龁:“你要用这些钱去购买武器?我知道几家手艺不错的刀剑铺子,明天我们去看看?”
秦花朝往向王龁:“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