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牛问:“就算你判断出张德此时在什么地方出现,可你怎么有把握对付张德?我们躲在暗处的时候,我也看见了张德在与乡师他们交手的时候,张德能言善辩,就算是富甲一方的赵甲在张德面前都不堪一击。然而你最后居然三言两语就将张德击败了,这未免太不合乎常理了。”
秦花朝说:“你的问题太简单了,因为张德认识我,我与他也不是第一次交手,他手下的邑兵我们也同样不是第一次打交道。前面的交手,张德可谓是使出了全身力气,可最后还是被我压了下去,甚至说都败在我手中。面对一个数次打败自己的人,心中不可避免的会出现恐惧。”
铁牛说:“难怪张德见了你之后,会乱了方寸,最后不堪一击。张德那个时候看见你就已经乱了方寸。不过就算张德已经乱了,可是他手下的邑兵不见得就乱方寸呀!”
“还
(本章未完,请翻页)
是那句话,张德既然与我们数次交手,那么他手下的邑兵难道就从没有跟我们交过手?”秦花朝说:“每个人都有独立的思想,就算是屈于人下的奴才也不例外。张德在命令邑兵攻击我们之前,我说了那么长一段话,目的就是引导那些邑兵心中的想法,让邑兵不在甘愿听命张德。当然这还不够,所以我才过去与野宰交涉。野宰当时会与张德站在一条战线上,恐怕也是迫于那个管家对其的威胁。能当上野宰的人绝对也是一个聪明人,他不会不知道张德在干些什么。如今我给了野宰一条光明大道,他没有理由不踏上道路。”
铁牛咦嘘一声,回头瞧一眼兰暮光与麻虫,不由得感叹道:“秦花朝你可是太可怕了,计谋强大,还能够将人心揣摩的如此细致。我突然间相信你阿爹真的没有叛国,乃是一个真正的细作,恐怕我们大秦的细作都归你阿爹统领。”
麻虫附和道:“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小小年纪如此,你阿爹想必更加可怕。”
秦花朝一阵苦笑。
秦花朝可是来自两千多年后,他的这些手段都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十多年的经验,这与秦花朝的爹似乎并没有多大联系才对。
王龁听完这些话后,开始沮丧起来:“我还想向你学习一下,看来我是一辈子都学不会呀!”
秦花朝无奈的安慰道:“王龁你没有必要沮丧,每个人都是不一样的。你不能学任何人,你要做的便是努力完美自己,成就最完美的王龁,而不是变成完美的他人。”
王龁认真的点头,可是内心深处表现出来的自卑依旧那么明显。
气氛不知道怎么的,在秦花朝没有说话之后,大家都变得异常安静。
这种气氛与之前的那种沮丧完全不同,秦花朝也注意到这里的每个人都自己都特别的恭敬,恭敬到秦花朝似乎地位非常的崇高,高到他们每一个人都高攀不起。
娃鱼那双大眼睛一直放在秦花朝的身上,脸上时不时露出笑意,妥妥的一副花痴像。
秦花朝受不了这种感觉,就算前半生是几家大公司的老板,他与员工也很亲密,从没有人用这般态度对他。
是在受不来的秦花朝开口打破气氛:“王龁,你的阿母,你不埋了吗?”
王龁恭敬的站起来,挺直腰杆,言语工整:“是,马上埋!”
秦花朝脸皮抽搐,指了指身后:“那些人不埋了吗?”
兰暮光说:“不用,他们都有家人来寻,到时候他们的家人会替他们收尸的。”
“他们也有家人吗?”秦花朝心中突然生出一丝悲凉:“对了,白鱼的尸体我们能够通过之前跟着张德邑兵找到,我们要不要去将白鱼的遗体交给还给他的家人?”
铁牛瞬间站起来:“我马上就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