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屋被烧,牧遥感觉自己连最后的栖息地都没有了,难道这和亲王府里真的没有她的容身之地了吗?
牧遥让语黛和玲珑给她收拾好行礼,她决定回娘家住几天,让自己平静平静,她要好好思考一下自己跟弘昼的未来。
牧遥刚走至门口,便碰上了从宫里回来的弘昼,两人四目相对,牧遥的心忍不住颤了一下。
弘昼迎上去,拦住牧遥的去路,他悲痛欲绝的问,“你要舍我而去吗?”
牧遥的心也很痛,她不想离开他,可是这里已经容不下她了。
牧遥嗯了一声,然后抬脚从弘昼身边走过,弘昼伸手,紧紧握住她的手腕,然后祈求的说,“遥儿,不要离开。”
眼泪忍不住从眼角滑落,牧遥抬手把它拂去,不想让弘昼看到她的不舍。
“我不在乎你与傅清的曾经,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弘昼说这句话的时候,言语里满是祈求,他那么高贵的男人,何时这么低三下四过?
牧遥冷冷一笑,他们的曾经?说到底还是不相信他们的清白。
牧遥的肚子再次忍不住抽痛起来,腹中的孩子似乎在抗议,不要让牧遥做出冲动的决定。
牧遥想要挣脱弘昼的手,可是肚子却止不住的痛起来,她忍无可忍的倒下来,弘昼一把搂住她,一下把她拦腰抱起。
因为肚子的剧烈疼痛,牧遥顾不得与弘昼争执,只见她冷汗直冒,忍不住大喊,“我的肚子好疼,救救我的孩子。”
“遥儿别怕,我在你身边。”弘昼紧紧抱着牧遥,大步朝着自己房间的方向而去,他另一边喊到,“好快去请太医!”
牧遥的肚子从未像现在这般疼的厉害,眼下距离预产期还有三个月,如果现在生出来,在没有暖箱的情况下,一定会不保,牧遥心里害怕,这是她的第一个孩子,她不想失去他!
果不其然,太医诊治之后,说牧遥有滑胎之象,只能服一些安胎的药物,至于孩子能不能保住,就要听天由命了。
“王爷这段时间,福晋一定要卧床休息,切不可随意下床!”太医临行前再三嘱托。
送走了太医,弘昼便回到牧遥的身边,他看着牧遥眉头紧锁的模样,心里特别不好受,他多么希望他能替她受苦。
用过汤药,牧遥感觉身体舒服了一些,弘昼柔声问,“遥儿,你觉得怎么样?”
牧遥闭目不去看他,也不回应他,只听见弘昼继续说,“我知道你生我气,但是眼下为了腹中的孩子,我恳请你暂时原谅我。”
牧遥一个翻身背向弘昼,一个人的心受了伤,岂会那么轻易就会愈合?不过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孩子,一切情仇待到孩子落地再说吧。
经过了大半个月的休息与调理,牧遥的胎,算是暂时保住了,不过接下来的日子,牧遥只怕是要在床上度过了。
原以为一切都归于平静,可是现实并不是这样的,就算牧遥可以暂且放下心中的成见,但是有人却不愿意。
牧遥与傅清的流言蜚语,在京城里流传起来,只不过牧遥没有出门,所以她暂时不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