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遥不由得吓了一跳,这个人竟然毫无声息的到了她的身边,再看看眼前这个人穿着灰色道袍,手拿着拂尘,的确有些仙风道骨的模样,难道他就是娄近垣?
娄近垣似乎早就料到牧遥会出现一样,他眼角喊着淡淡的笑,然后,“你来了。”
牧遥有些呆若木鸡,她浅声问,“你就是娄大师?”
娄近垣点点头,牧遥立刻上前表明来意,她满脸恳求的,“求你救救和亲王吧。”
娄近垣从牧遥走至牧遥的面前,他慢慢摇摇头,点明道,“贫道正是在救和亲王,而且和亲王也很聪明,这条路本就是他自己选择的。”
牧遥听着云里雾里,娄近垣继续,“我们都清楚将来必定是宝亲王弘历继承大统,不过如今和亲王风头正盛,难免会造人迫害,他此时入狱,难道不正是明哲保身的良策吗?”
牧遥越听越心惊,他怎么会这么清楚将来时弘历将来会登基为帝,难道他也是穿越而来的?
娄近垣总能一眼看穿别饶心思,所以他紧接着就,“贫道与你并不相同,但是你的情况,贫道一清二楚。”
牧遥听着惊心动魄,他到底是什么人?又或者他知道什么?可是这些都不是现在该考虑的问题,救出弘昼才是当务之急。
虽然娄近垣的意思是弘昼没事,但牧遥还是非常的担心,她开口道,“可是眼下,皇上已经动了杀机!”
娄近垣淡然一笑,反问牧遥,“皇上曾经不是赏了你一块免死金牌吗?”
牧遥猛的想起来,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记住贫道的话,在当下这个年代里,若想独善其身,必须学会明哲保身,从今往后和亲王必须学会掩其锋芒,不问朝事。”
牧遥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娄近垣继续,“中华上下五千年,任何一个君主都是自私的,你要记住顺者昌逆者亡,这是规律!”
牧遥心事重重的从钦安殿离开,她可以非常清楚的明白娄近垣话里的意思,难道接下来的日子里,她真的什么都不用做了吗?
“福晋,我们现在去哪里?”玲珑缠着牧遥走在紫禁城里,她也不知道自己该去哪?
远远地牧遥看到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在这皇宫中只有一个人可以用这样的颜色,那就是雍正。
牧遥大步迎上去,许久未见雍正帝他的面色比在承德避暑山庄的时候好了一些。
“臣媳参见皇阿玛。”牧遥微微行礼问安。
雍正坐在御撵上,他垂着头眯着眼,淡漠的问,“听你来找朕,也是为弘昼求情的吗?”
牧遥立刻摇头,她紧接着解释“不是的皇阿玛,五爷告诉臣媳,他惹皇阿玛不开心,受些惩罚是应该,而且他还了,你们虽是父子,更是君臣,无论是作为孩子或者是臣子,他都不该替您做决定。”
见牧遥言辞颇为诚恳,雍正心中欣慰了不少,只听见他语气平和的问,“你的这些都是弘昼的?”
牧遥使劲点点头,“自然都是五爷亲口所,而且五爷还了皇阿玛日理万机,他看着甚是心疼,正是印证了那句关心则乱,否则他也不会这般冲动了。”
牧遥的话,让雍正这几烦闷的心,不由得平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