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本太子与你说正事。”
楚千里见好就收,就怕湮儿又成了炸毛的母鸡,调教湮儿本就是在她怒火边缘一线上下试探。不能急,亦不能躁,需温水煮青蛙,让其不知疼痛感。
殊不知他的见好就收,却躲过了湮儿想要奋不顾身抽出袖中匕首不管不顾亦要他命的决心。
楚千里后退两步,便坐在了坚硬床榻之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吊儿郎当样:“吾教你习字,帮你解惑的确有别的想法,应该说与你做个交易。但却与你心中不堪所想不同。”
“真的?楚千里,你未骗我?”
湮儿松开袖中匕首,娇躯也随之放松,凤眼带着惊喜,歪着脑袋,青丝也随之倾斜:“那你说说想与湮儿做什么交易,如果不是一些让湮儿不能接受的交易,我便同意你的要求。”
“这不就对了?别吾与你说话,就像炸了毛的母鸡。”
在湮儿凤眼瞪圆,怒火又起之时,楚千里止言,半靠在床榻之上,坚硬之感让他更想头枕在湮儿那软而绵的娇躯之上,拍了拍剩余半边床榻,示意湮儿坐过来。
湮儿犹豫片刻,不曾上前。其实她并不习字,书中字她一个也不认得,而那些字亦不认识她。
只不过书中一些东西对于她来说实在太过于重要,很想知其意,在求知的欲望中,她带着警惕,莲步轻挪,弯腰坐下,只不过臀只沾了半边。
“是这样,金丝玉软送与了皇弟楚渊,床榻坚硬之感让吾很难入睡。”
“活该,明知床榻坚硬,谁让你如此大度把金丝玉软送与五皇子。”
楚千里吃瘪,难受,倒是让湮儿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她转头,青莲俏脸难得带着笑意,虽然那一抹笑意讥讽捉对为多。但并不影响湮儿清秀美感。
“此次出宫,我只带了一片金丝玉软,现在没了,便没了。楚千里,你就将就着睡吧,湮儿真的无能为力。”
说罢,湮儿耸了耸香肩,凤眼成月牙,心里面乐翻了天。
“本太子已经找到比金丝玉软更加舒服的替代品,为何要将就呢?”
楚千里笑容玩味,起身前倾,与湮儿之间的距离第一次如此之近,湮儿身上香薰与才女乃至卫钰不同,给人一种沁人心脾之感。
在湮儿凤眼微眯,警惕后退之际,楚千里后撤,这才说:“湮儿,吾教你习字,讲解书中之疑惑,不过嘛··”
“楚千里,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有话说完,湮儿不愿听你话说一半,留一半,实在太急人了。”
习字解惑又让湮儿止住了后退冲动,又急又盼,朱唇一张一合问道,而楚千里笑意盎然:“那便是让湮儿做那金丝玉软,好让本太子安然入睡。”
“楚千里,你过分了,你怎会有这种无理要求,我绝不会答应,你亦不要想。”
湮儿芳心大颤,屈辱而起,直接出声拒绝,不曾想楚千里这个登徒子竟然还对她有非分只想,什么把她当成金丝玉软,无非是想趁机占便宜。
仇人之子,她想手起刀落,杀而后快,怎能如了楚千里意愿。此时玉手又一次握住袖中匕首,如若楚千里这个骄纵太子动粗,便毫不犹豫抽刀便扎。
“湮儿,你误解吾之意,吾的意思是床榻坚硬,吾枕在你娇躯之上才能入眠,至于其他想法,吾可真没有。”
楚千里循循渐诱,声音柔和:“你想一下,你本就是吾的贴身侍女,即便吾对你做些什么,即便你不愿,吾亦可强之。”
“但,吾现在用与你交换条件的商量口吻与你诉说,便在证明吾的确对你没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