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好嘛,什么都是湮儿说,要你这个太子作甚?”
小侍女无奈狂抓,撇着嘴:“别以为湮儿不知,到时庙堂朝臣有怨言,你必定把湮儿推出来为了挡怨言。”
“本太子在你心里就是那种人?”
楚千里一把揽过湮儿,感受湮儿惊呼挣扎,坏笑:“你呀,迟早一天会入东宫,本太子对自家女人呵护还来不来,怎会让你为本太子挡住那唇刀舌剑?”
“谁愿意入你的东宫?”
瞧着楚千里越说越没正形,湮儿又羞又怒,便说:“美的你,楚千里,我告诉你,想要湮儿入东宫只有一个办法,那便是让湮儿做太子妃,如若不然,湮儿这辈子都不会从你心愿。”
“再说,再说。”
楚千里扯了扯嘴角,撇了一眼湮儿心口,心神摇曳,这妮子怎么长的,怎就如此宏伟?
他说:“去吧,你先和李嫣然谈谈,问问她有何意见。湮儿你要只扬州乃江南故地,有体贴江南民众之人掌管扬州,对扬州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你的手。说话归说话,不要对湮儿动手动脚。”
湮儿咬牙拍掉楚千里准备作恶的狗爪子,撇了撇嘴:“你白日让李嫣然操劳扬州之事,晚上又要李嫣然侍寝,楚千里你也太不是东西了。”
“要湮儿说,你分明便是想白天夜里折磨李嫣然,你还有没有良心?”
听到此话,楚千里的脸顿时绿了,啥叫白天夜里都折磨李嫣然,湮儿怕是不知已为人妇的李嫣然早已经适应了那男女之事。
就说他前来那夜,两人折腾一宿之后,早晨之时,那李嫣然面色红润,精神焕发,哪有疲惫之意?
白天让李嫣然辛苦一些,晚上再犒劳李嫣然一番,这也妙不可言嘛。
“哼,我知道了,你这个登徒子是不是瞧着那狐媚回来之后,便动了歪心思,想支走李嫣然,好夜夜临幸那狐媚?”
湮儿终于想起李嫣然在她耳边所说之话,双手掐腰气呼呼的问道:“你告诉湮儿,你何时把狐媚收了,好嘛,湮儿夜夜当你金丝玉软,你还不满足,竟然背着湮儿与那狐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楚千里脸上的笑容凝固,湮儿发现了?湮儿气的跺脚:“楚千里,你气死湮儿了,难道你忘记了从帝都临行前陛下的交代,你怎就····”
“我是男人啊,亦是太子啊,一路枕在湮儿身上,只能看不能碰,本太子难受啊。”
楚千里故作委屈,无奈摊手:“在湮儿身上得不到好处,你还不让本太子在狐媚身上找找存在感啊?慕容湮儿,你是不是欺人太甚?”
“楚千里,你无耻,卑鄙,我····”
湮儿气的心口乱窜,一脚踩在楚千里脚上,可不管楚千里龇牙咧嘴,提着裙摆,气呼呼的便走,还说:“哼,去吧,去吧,以后别来湮儿房间,湮儿受不了那狐媚之味。”
楚千里不曾想小侍女竟然生气了,还是因为他与牧白薇之间的事情。
楚千里咧嘴一笑,顿时心花怒放,前世没吃过猪肉,却见过猪跑的太子殿下哪能敲不出这小侍女心里不舒服,吃醋了。
“喂,湮儿,今晚房门不要锁,本太子想你这个金丝玉软了。”
湮儿赫然顿步,咬牙切齿,气的跺了跺脚,楚千里欺人太甚,实乃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