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剑芳的剑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他又可以练习倒立。
这些天,他从双掌倒立、单掌倒立,一步步推进到二指禅、一指禅,一步一步突破自己。
诸葛南燕在旁边看着,看他满头的大汗、颤抖的双臂、急促的呼吸,既为他担忧担心,又为他的进步而高兴。只能是拿着热毛巾,为他擦去额头的汗珠,心疼道:“桃子哥哥,慢慢来,要不先休息一下。”
陶剑芳倒立于天地之间,摇摇头,“别担心,我还可以的。”
直到陶剑芳实在是撑不住了,跌倒在地板上,诸葛南燕才急忙把他搀扶起来,焦急问道:“摔着哪里了?摔疼了没有?”
陶剑芳笑了笑,“没事的,多摔几次就好了。”
诸葛南燕只得要求他的桃子哥哥躺好了,心疼地帮他好好揉了一通双臂和肩膀。
这天下午,大同货栈的李掌柜骑着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急匆匆地赶到春来小院。
李掌柜风尘仆仆、面色憔悴,一进门着急忙慌地道:“南燕小姐,陶大少爷,陆九筒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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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剑芳一脸惊讶,“别着急,别着急,慢慢说,陆九筒是如何不见的?”
李无疾递过一碗水,李掌柜一口气喝了个干干净净,这才喘着粗气说道:“自从上次东方龙来到货栈,打伤了我们,抓走小姐以后。这两个月以来,我和伙计们都是边养伤边干活,还好,有李大夫留下的疗伤药方,大家的伤都好利索了。陆九筒的内伤也痊愈了,只是手筋、脚筋被挑断,行动不太方便。”
陶剑芳和诸葛南燕都点点头,这些天,他们也牵挂着大同货栈的伙计们,他们都痊愈了,他们也就放心了。
李掌柜又喝了一碗水,继续道:“只是三天前的早上,我一觉醒来,就找不见陆九筒,房间里也不在,货栈各个角落也不在,一点痕迹都没有。后来,我们又到逍遥城里去找了三遍,也没有找到人,真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所以就连夜赶过来,告知陶公子和二小姐。”
陶剑芳边听边暗自思討,陆九筒行动还不利索,怎么会无缘无故、一声不响就离开了大同货栈?有些事情,还需要稳稳他呢,陶剑芳越想越觉得这其中必有蹊跷。
诸葛南燕和李掌柜都看向陶剑芳,等着他拿主意。陶剑芳抬起头,语气坚定地道:“我们这就回逍遥城。”只有回逍遥城,才能查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诸葛南燕点点头,“我听桃子哥哥的。”
陶剑芳和诸葛南燕匆忙辞别皇甫飞虹和李无疾、辞别岳山和张冲两位小将军、辞别三位白发老爷爷,一转身坐进马车,头也不回地直奔逍遥城而去。
他们都在这春来小院养好了伤,在朱仙镇懂得了很多人生的大道理,他们仿佛得到了重生。
皇甫飞虹、李无疾、岳山和张冲两位小将军站在桥头,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视线模糊之处,又看见一骑快马奔驰而来。
那快马奔到桥头,马上一人翻身下马,详细打量了一番桥头四人,对仙风道骨的皇甫飞虹和岳山将军询问道:“敢问前辈可是皇甫先生?敢问将军可是岳山将军?”
皇甫飞虹和岳山都点点头,那人急匆匆从怀中掏出两封书信,一封递给皇甫飞虹,一封递给岳山将军,“杨文将军给皇甫先生和岳山将军的信。”
真不愧是一个机灵的哨骑,一眼就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皇甫飞虹拆开信件,这是杨文将军的亲笔信,信上赫然写着:皇甫先生、李无疾先生,蒙哥亲率十万大军入蜀,战火重燃,负伤将士急需皇甫先生和李无疾先生再施回春妙手。落款就是杨文将军。
岳山将军拆开信件,这也是杨文将军给岳山张冲两位小将军的亲笔信,信上赫然写着:岳山、张冲将军,蒙哥亲率十万大军入蜀,边关告急,兵力不足,望岳山、张冲将军率岳家军助阵,杀尽蒙古鞑子。落款也是杨文将军。
皇甫飞虹将心递给李无疾,岳山将心递给张冲,他们都知道,他们期待的事情、担心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蒙古鞑子终于还是来了。
为了这一天,他们准备了好久,也等待了好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