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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修文转头问他,“有喜欢的吗?”
“没有!”高桐立刻警觉起来,他甚至不敢想象自己用上这种道具的画面,“买这些干什么,你还要再…做吗?”
“怎么一惊一乍得像个兔子,”柏修文笑道:“等你后面消了肿再做,不要心急。”
“我没心急!”高桐紧紧皱着眉,甚至开始大幅度地挣脱手铐,可惜这金属镣铐锁得他紧紧的,反倒是手腕上被刮了好几道红痕。
思维和行动处处被压制,他愈发焦躁,几近气急败坏地冲对方吼道:“柏修文,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不可能穿那些情趣内衣,也不可能用这种道具,你把我当什么了!”
动作的幅度牵动了两人相连的手铐。高桐一吼完便感觉脸和脖子都燃起来一般热,他很是不安,却又强撑着与对方直视。
对方一言不发地望着他,神色异常平静。
高桐被这目光望得心脏‘咯噔’一下,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感觉膝盖都在打着颤。
……不、不能这样!害怕他做什么?你又没欠他的!
高桐强压着怯意给自己壮胆,然而下一刻便被对方骤然抬起的手扯了回来——
“把你当什么?”柏修文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语气带着一丝讽刺:“狗。你还不清楚吗?”
什么?
高桐没听明白似的,固执地问了一句。
柏修文看着他。
高桐向来爱做这种表情,遑论过去与现在。眉毛和眼睛都微微皱着,像只小狗一样耷拉下去,但嘴巴又不甘地张着,总是一副搞不清现状的模样——可能这世界上让他不解的事实在太多了。这没办法。
他要让高桐认清现实。
在调教中,用语境和行为来重复奴隶的地位能够帮助他认清现状。
于是他特地放慢了语速,不疾不徐道:
“你是一条狗——我的狗。”
高桐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机械地摇了一下头,却什么表情都做不出来。
他不是不知道柏修文对他这样的人看法。俗世蝼蚁、乌泱众生,他们之间本就横亘着一道天堑。他活在混沌无极的对流层,而对方向来居于水波不兴的平流层。那些只存在于对流的浓雾、狂风、骤雨和惊雷都无从惊扰到他们。
所以假使经年之后,他们的关系如同陌生人一样,高桐也不会有何想法。
少年时的相遇,只是这世间再普通不过的一段时间节点的交错罢了。命运阴差阳错地将两条平行线变换成了相交线,但这又有什么差别呢?在无穷远的时间和空间里,那一个交点并算不得什么。
但他没想过柏修文会将他看做一条狗。
就算是与对方另一个身份的调教过程里,他们也有着“跪地为奴,起身为友”的约定。在关系之外,他是个拥有独立人格的人,他的灵魂虽然枯燥乏味,但那始终承载着一个庸常之人存活于世的根本。
“这里有监控,我不想在这里收拾你。”柏修文抬头瞥了一眼房顶的摄像头,“你听着,我暂时可以宽容你反复无常的情绪波动、不分时间场合的发疯,但之后你要乖乖进入状态。”
“反复无常的是你。”高桐眼圈发红,睫毛根都被沾湿了,“……你太过分了,柏修文。”
柏修文没再回话,他随手买了几样情趣用品,便拽着高桐出了商店。
被拖出商店的那一霎那,高桐的手紧紧拉着大门的金属边缘,寒气将他手指冻得几乎毫无知觉,对方随便用了点力气,他就松了手。
他只是突然想到,昨晚去同学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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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陈鹏也是这样拖他出了医院大门的。
为什么他总是这样懦弱又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