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堂弟突然跑了过来,抱住大伯母,哭着不愿意。
唯有姜依依脸色苍白的站在阴暗处,浑身细细发抖,漆黑的眼睛里,不知道再想着什么。
大伯母心疼的抱住他们,安抚着。
“你们要乖,若大师说的没错,我就是那个看守者,我愿意承担这个责任,只希望你们能够平安,希望我的孩子们不再受到伤害。”
我站在一边,仔细的盯着大伯母,忽然看到她嘴角边划过的一丝微笑。
我心中,顿时一惊。
似乎已经猜到了大伯母和䍺的交易是什么了。
所以我自然而然的看向奶奶。
因为这件房子最终归于谁,都是奶奶的一句话。
可奶奶却站着不说话,现场气氛,有些尴尬。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有个声音在说。
“敢问大师,蛇母是谁?”
此声音一出,大家纷纷都看向我,我自己都惊呆了。
左看右看,又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因为我确定,我根本没有开口说话。
“我、我没——”
我摆手表示自己没有说话,可是我的声音却还在继续。
“蛇母为人,定有蛇的特性,刚才好像并未看到有人有过异样,这样也算驱逐了蛇母?”
这下,我可以确定了,这声音就是我自己的,却不是从我喉咙里发出的,而是我口袋里的小鸟。
小鸟的脑袋露在口袋外头,没有动,仿佛就是一张折纸。
可我却看得到,它的嘴巴在一张一合,可是他们好像都没发现。
“蛇母是谁?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䍺话音才落,突然一剑沾着雄黄酒朝我袭来。
我本能的闪躲,但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身体却根本动弹不得。
眼睁睁的看着那一剑,直中我心口,雄黄酒水渐入我的嘴里。
我吃痛,随即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我听到䍺对大家说,“她就是蛇母,否则蛇不会专门找她。我刚才那一剑,正中蛇的七寸,雄黄酒入体,可驱逐她身体里的蛇性。故从现在起,每日雄黄酒早晚一碗服下,不出七日,便可痊愈。但此女,体质特殊,即便痊愈,也不可再居住此地,若需保命,需速速搬离。言尽于此,望所周知。”
我晕倒了,所以不晓得后面怎么样了,待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房间的摆设以轻奢为主,简单的布置,不乏高调的品味,但我家里是绝不会有这样的摆设的。
“这是哪里?”
我支撑着坐起来,因为心口被打了一剑,此刻有些犯疼。
我揉了揉胸,掀开被子下床,此刻房门被人从外头打开,我转头望去,看到了一张圆鼓鼓的小脸蛋。
小脸蛋的主人穿着漂亮的公主裙,扎着公主辫,看到我坐起,忽然深吸一口气,对着外头大声吼道。
“小叔,小姐姐要逃走了!”
我一愣,我被人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