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
“嗯。”
“若是我有办法,能让你脱离枯木,而生命不受影响,你是否愿意摘下它,和这一切怪异的事,做告别吗?”
天祇盯着我,黝黑的瞳仁里,没有笑意,没有戏谑,有的是分外的认真。
我看着枯木,它依旧是一截不起眼的树枝,却是爷爷舍弃了生命,给我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