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生应该是她很好的朋友，所以她才那样真实地袒露自己的情绪。”

“一开始我是听到那个女生苦口婆心地劝她，劝她赶紧跟你爸断了关系，说现在同学间已经有传言说她被老男人包了，再这样下去她会被唾沫星子给淹死的。”

“孟芸当时的表情和话语，我一辈子都忘不掉。”沈青山看向傅廷远道，“你知道吗？她当时手里竟然还夹着一支烟，边抽着边不屑又无情地对那个女生说，她不过是看中你爸的钱财罢了，等她从你爸那儿捞够了钱，就一脚踹了你爸。”

“她还说，她过够了穷酸的生活，太苦太累，跟着你爸只要付出美色就可以不用为生计奔波了，何乐而不为？”

傅廷远追问道：“这番话，你确定是你亲耳听到的？”

“千真万确。”沈青山没必要编这样复杂的谎言欺骗傅廷远。

他接着又说：“可怜你爸那个时候已经动了要跟你妈离婚的心思，正费尽心机找机会跟你妈提。”

傅廷远沉默了一下，不知道是应该为他爸感到悲哀，还是应该为他感到庆幸。

孟芸既然是怀着这样的心思接近他的，后面即便他妈同意离婚，他跟孟芸也未必会长久。

傅廷远又问沈青山：“那你后来告诉我爸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