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缺后背顿觉一股强烈的寒心袭来,或许自己等下是不是也会被这样折磨。
“三位大人,在我心目中的铁律司应该是严,而不是酷,为何这般酷刑加持?”袁缺不禁问了一句。
“小子,你自己先老实点,自然会秉公相待。”孟良义回头看了袁缺一眼,眼神中透出一丝得意的笑。
袁缺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
来到这种地方,一切的权利在他们手上和嘴里,没有什么情面可言。
袁缺更觉心中寒意涌起。
“所以,待会,你最好给我识相点!”玉见晚一边冷冷地说道,一边推了一下袁缺,叫他快些走。
袁缺被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所冲击,心中有些恍惚,他想着是不是等下自己也会被折磨得很惨。
如果此时要抗,会不会有逃生的机会。
他看看自己双手已被套上了枷锁,再加上已进入了铁律司的心腹之地,凭自己再厉害,能顺利逃脱的机会很小。
但袁缺心中还是相信这铁律司的应该不会是屈打成招的地方,尤其他见了铁恨之后,凭他的第一感觉,铁恨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自然他所辖之司必是一个有理可诉之地。
转过两个走道的弯道,来到了最里面一间屋子。
屋子里摆有一方案桌,周边挂满了各种刑具,袁缺根本就没有见过这样东西,各式各样,有钩型的、刀型的、锥型、环型的、齿型的……他不忍多看一些这些东西,因为他知道这些刑具不论哪一种招乎在人身上,那种痛苦真是不可想象。
袁缺最初的想法,既然来到此地,也只能见机行事。
但是他发现来到这里之后,他开始后悔了,不知道往下自己会有什么样的待遇,这所有的刑具会不会在自己的身上招呼一遍,如果真是那样,就算不死,也是被折磨得残废。
正当袁缺还陷入复杂的思想斗争的时候,突然感觉自己的脚上被人动了一下,回神过来一看,自己的双脚被两位司中之人瞬间用铁锁套锁上了脚。
此时,袁缺心更凉了,那冰冷的铁锁套一上,感觉自己的四肢几乎完全被控制的,此时若再想反抗,那更是没有一点机会了。
袁缺也明白了,他们是提防自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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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力反抗,所以冷不丁把自己的四股完全控制。
“小子,你不想反抗吗?”
孟良义故意问道。
说实在的,袁缺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但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下,他心中现在真的有些胆寒,或许这种地方本身就是一个诛心之地,一旦进入之后,首先环境跟场面已经先把人的心底防线击溃,如果心一崩溃,那往下就不会考虑太多。
两个铁律司的人各执一条拴套住袁缺的大铁链,慢慢把袁缺拉着往后退,袁缺也不想反抗,只能随着他们拉动的节奏挪了过去,然后在贴近里墙的位置停了下来,而两人把铁链固定好,袁缺暗用力一扯,怎么也扯不动,似乎站着的位置被死死地固定在那里。
这时候,玉见晚走到袁缺跟前,抬起头,两个面对面这样看着。
袁缺见这张冷艳而动人的脸庞,眼神透出一丝冰冷的寒意。
袁缺为了让自己心不能那么快被这寒意所诛杀掉,然尽可能让自己轻松些,于是面对着对着玉见晚说道:“玉统领,你不会公报私仇吧?”
玉见晚意识之下,收回了眼神,把头一偏,对旁边两个手下说道:“锁上!”
两个瞬间各执一铁链套,直接套在袁缺的双手之上,袁缺的双手原本还在枷锁之中,但还要加铁链套,他一时也被眼前情形搞得有点懵了。
玉见晚见左右两条大铁链锁套套在他的两手之上时,便去把套在他手上枷锁打开,然后刚下来,旁边的两人用力一拉,袁缺双手瞬间被拉展开来,双手被悬掉在空中。
袁缺这才明白,为什么方才先被加套,是因为他们要解开原有的枷锁,铁律司做事真的很细心,他们这是防止在解开枷锁板的时候,袁缺会突然出手反抗,所以他们进行了这一连贯的控制程序。
袁缺眼下双手双脚都被四条铁链套锁住,变成了一只待宰的羔羊,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只能任其摆布。
韩照坐在案桌前,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还咳了几声,孟良义也是显出难受的表情,然也在一旁。
“小子,你看,我跟我大哥都拜你所伤,原本师尊叫我们在家调养,但听得今天要拿你回司,我们特意来司等你。”孟良义看着袁缺说道。
袁缺本是把眼睛闭着的,因为他知道这样被控制住,就是没有任何机会了,但听到孟良义这么一说,便说道:“堂堂铁律司三大统领高手,就是这样的心胸与行径吗?未免有些让人看不起!”
“袁缺,我们还没有把你怎么样,你胡说什么?”玉见晚瞄了一眼袁缺,便会说道。
袁缺无奈地笑了一下,说道:“没把我怎么样?你们还想把我怎么样?接下来是不是要用酷刑了。”
“袁缺,你别想铁律司想得那么没人性,我们现在只是执行本司该有的程序,关键看你配合的情况而定。”韩照虽然也吃了袁缺的亏,但他表情看来起很冷静,也没有那种逞强气势压力的味道。
“有没有什么想说的,自己说吧!老实交代!”玉见晚在站在袁缺身边,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袁缺轻笑道:“我想说什么?我老实交待什么?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便把我拘了过来,我还想问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犯了什么事情?”袁缺想让自己多说一点,也可以分散心中的寒意。
“你是从哪里来的?”玉见晚严声问道。
“山里!”袁缺很配合,毫不加思考便脱口而出。
“哪里的山?”
“不知道!”
“哪个城域的山?”
“不清楚!”
“谁派你过的?”
“没有人!”
“来枭城干什么?”
“没干什么!”
……
玉见晚像履行程序一样,如此问了一堆的问题,而袁缺所有的回答不是不知道就是不清楚。
这样一来,简直把玉见晚给气到了。
韩照轻咳一声,然后提起案桌上的茶壶倒了水,一杯给孟良义,一杯自己拿起来喝,动作很慢,很轻松。
喝完一口茶,然后也没有看袁缺,淡淡地说了一句:“袁缺,看你也是聪明人,为何此刻却像个无知孩童。”
袁缺叹了口气,说道:“最直接的真实回答,你们不信,是吧?一定要巧舌如簧的说瞎话你们才不怀疑?”
孟良义也喝了一口茶,然后起身走了过来,看着袁缺,然后含在嘴里茶水直喷到袁缺脸上,慢慢地说道:“清醒了吗?”
袁缺感觉这样已经受到了人身攻击及侮辱,他脸上的茶水滋流着,还挂着一些残碎小茶叶贴在湿湿的脸上,他意识到真正的“硬菜”要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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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