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一族,如果按照族谱认亲戚的话,陈宁感觉他的亲戚能够遍布全国各地。
不过,陈文昌这人,陈宁有点印象。
陈文昌是西京市前任市尊,有点身份地位。
不过,陈文昌跟他这种陈家小辈从未有交葛,按道理说不会联系他才对,怎么今晚突然打电话给他?
陈宁猜测,这二叔公,应该是给傅鹤天等人,找来当说客来的。
呵呵!
我父亲惨死,重要项目跟大笔资金被谋夺,你这二叔公不见站出来说两句公道话。
现在我来给我父亲报仇,你却给我的仇人跑出来当说客了。
陈宁嘴角微微上扬,露出冷笑,却不动声色的道:“原来是二叔公,不知道二叔公打电话给我,有什么吩咐?”
陈文昌傲慢的道:“确实有点事情要吩咐你,电话里说不方便,我在金多福酒楼定了包厢,你过来说吧。”
说完,陈文昌也不等陈宁答不答应,直接挂断电话。
一来,陈文昌以前是西京市尊,怎么说也是一个领导,平日习惯了对下属颐指气使。
再者,在陈文昌眼里,陈宁不过是陈家一个小后辈。
他是陈宁的长辈,对陈宁挥之则来喝之则去又如何?
宋娉婷见陈宁拿着手机,若有所思,忍不住好奇的问:“陈宁,怎么了,谁的电话?”
陈宁玩味的笑道:“一个很疏远的同族长辈,说是在金多福酒楼设宴,叫我过去听训。”
宋娉婷惊讶道:“怎么回事?”
陈宁淡淡的说:“应该是给傅家等人当说客的,或者是帮傅家等人探我的口风,查我的底细。”
童珂闻言立即说:“既然你这长辈不安好心,那么他的宴席,你不去参加也罢。”
宋娉婷道:“对,人无好人,宴无好宴,不去也罢。”
陈宁却笑着摇摇头:“他到底是我同族长辈,而且万一我猜错了他的动机,误会了他,那岂不是对不起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