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无他,因为这人太强了!
不论上来的人实力如何,都能被他三招之内撂倒,无一例外。偏偏他还生了副上乘的骨相,一举一动皆可如画。
女子们都激动坏了,可男人们却都要酸死了。
见长时间没有人上台,负责人开始催促询问,伴着这个声音,阿祁的视线在台下游离。
但无论他看哪儿,都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就连那个碍事的家伙也没了踪迹。
他慌了。
小奴隶紧抿住唇,心底蔓延开无限的恐慌,甚至还有丝丝委屈给他蒙上了一层阴影。
他在害怕。
台下的某个角落,躲在黑暗中的两名待卫相视一眼。下一秒,其中一位便飞身上台,台下再此掀起热潮。
随着负责人话音刚落,侍卫立马欺身而上,抓住少年失神的瞬间,从腰间摸出把不知名的粉末,直直往对方的口鼻处酒。
小奴隶瞬间回神躲开,丹凤眼冰冷地瞧着诗卫,看得侍卫心里一个咯噔。
果然,下一秒,他飞了。
另一个侍卫捂脸,不忍直视。
“蠢货。”
台上,少年隐在面具背后的脸有些惨白。
刚刚他虽然及时躲开,但不可避免的还是呼进了分毫,而此刻他只觉得脑内如千针孔般疼,传入四肢百骸。
而立于楼内的宫潇双眸轻眯。越看少年越觉得与那人相像。
夜云落眸光微闪,搁下茶杯,状似无意提起:“王爷可知,侧颈纹字的是何组织?”
宫蒲眼皮一跳,表情是前所未有的严肃与锋利:“为何这般问。”
“王爷别紧张。”夜云落替自己和宫潇斟了杯清酒,神色坦然自若,“这是我在今日埋伏于我的那伙人身上瞧见的。”
宫潇表情松下:“回头本王便去打听,你也莫要太过担心。”
“谢过王爷。”
宫潇重新看回擂台,神色如千尺冰寒。他呵笑一声,招来名待卫附耳低语两句,然后才踏窗飞出,稳稳落在擂台。
夜云落随后立在窗边,清冷的面容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
这边,宫潇一出场便有人发出了惊呼。
“天!这不是三王爷吗?!”
“王爷也来争花灯?!!”
“王爷还是那般的俊俏……”
宫潇淡淡看了眼下面的百姓,转而视线又冷冷地看着面具少年。
而少年却并未为他相视,而是一直在下方搜寻着,薄唇抿到发白,任谁都能看出他的紧绷。
宫潇舌尖轻抵上颚,双眼中藏着危险的光泽。
极像,但又好像有点不像。
不过这点违和他可以忽略,不管是不是,这人给他的感觉都太过模糊危险,不是便也罢了,他身上也不少这一条人命,若是的话……
宫潇不动声色地活动筋骨,示意负责人开始。负责人哪能想到这背后的大东家也来打擂,面上淡定内心却慌得一批,连忙叫开始。
少年此刻头疼得厉害,心里更是烦闷,戾气横生,偏偏这个时候还有人撞上来浪费时间,他双眼凉成寒潭,迅速上前和宫潇扭打在一起。
约莫是那点药粉的缘故,阿祁不仅脑内剧痛,甚至还开始昏涨,动作明显不如之前有力利落。
宫潇眸光闪烁,抓住时机穷追猛打,还暗挑了致命的地方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