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爹娘有啥事?老大总不可能饿死咱爹咱娘吧,他一个秀才做出这种事,不怕被收回秀才功籍。”语气里对秦岩的怨恨深的很,只要说起老大,不嘲讽几句秦土心里就不舒服。
完全不知道自己说中了的秦土,眼见着二哥和四弟点头,拍着桌子站起来,怒气冲冲道:“他敢!”
关于秦岩敢不敢的事,秦木最有发言权:“他有什么不敢的,上个月我家聪望感染风寒快死了,快跪在他身前,也没见这他这伸出援手,最后还是二哥帮了忙。”
“呵,我就知道,他压根就没有把我们兄弟放在眼里。”秦土很是激动,要秦岩此时在他身前,冲上去揍他一顿也是敢的。
眼瞅着两位弟弟要上演武斗行,秦松赶紧制止,并且将自己孩子发现爹娘吃青菜,半碗米粥,而秦岩一家人私底下吃好的的事给说了,大儿子在这几天特意观察了秦岩两个儿子在县城里买的熟食,全部都是大肉的菜。
“可恶,那家伙就不怕遭天谴!”秦土愤恨大喊。
秦木赞同,老实的脸孔出现了另类的嘲讽意味:“他要是怕,从小到大,就不会做错那么多事!”
“行了,我找你们,是想来商量,怎么把爹娘接到我家去住,别说哥不照顾你们,老三你岳父岳母家不好让爹娘住,老四你家的负担太重。北望提了个醒,按照大周朝律例,身为子孙,都有赡养父母的责任,我们先直接在中午去找秦岩家算账,亲眼看看他怎么赡养咱爹咱娘的。”
“谢谢二哥,事成了,关于给爹娘的口粮,一点不拉。”这是老三秦土。
“放心,我虽然没本事,但给爹娘的粮食每年都会给,给大哥他们家就是浪费了。”这是老四秦木。
“你们是我兄弟,我相信你们,再想想,找秦岩算账用什么说法,他这位秀才,读书没本事,说话一套接着一套,老三你要想想办法,”
“二哥,放心,他有正理,我有歪理,……”
“……”
“这次不达目的不罢休!”
三兄弟从小就是在秦岩的压迫下长大的,感情很好,秦土请吃下酒菜,再喝两口酒,正在后院忙着酿酒的李云娘也出来见人了。
要说这李云娘啊,那身形有两个秦土那么粗壮,年轻的时候更肥更胖,就算李记酒坊的生意好,赚的钱多,被媒婆找来当上门女婿的男人一见到李云娘这面貌,这身材,这体重,全都惊吓着脸摇头跑出了李记酒坊。
一次两次三次……很多次后,李记酒坊招婿一直没成,好在他们家愿意给钱让那些见到李云娘真面貌的男人封口,所以,永安县的人都不知道李云娘长什么样,只猜测李云娘是否身患隐疾。
秦岩伙同一位同窗喝酒,同窗喝大了,就把李记酒坊招婿的事说了,嗤笑那李云娘长得肥胖如猪,秦岩还跟着一起嗤笑。另一日,他在家就找秦土说了去李记酒坊做赘婿的事儿,被秦土打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