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议强者本身就是一种错误，你的脾气需要好好改一改，不然的话，面对大人很可能会被责罚！”

金牛座似是教导，又像是在给灭霸立规矩。

“对于如我这般的强者，你应该称呼我为什么？”

灭霸沉默，感觉自己就像被同事霸－凌了一样，眼圈都有些泛红。

头一次，他感觉自己的尊严被按在了地上，又被用脚狠狠踩了几下。

此时此刻的他，与以往被他毁灭了生命的种族几乎别无二致，不管这规矩他认不认同，他都只有接受一条路可走。

“对于强者……我的手下通常视我为……‘主人’。”

缓缓吐出这一句话，灭霸仿佛瞬间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变得沉闷而又无神。

金牛座点点头，满意的笑了笑，抱着胳膊道：“‘主人’的称谓在卡萨大人这里并不适用，我等视其为主，其却并不蔑视，所以我们一般叫他为‘大人’。”

“所以……你知道该怎么称呼吾主了吗？”

灭霸木然的眨了眨眼，艰难的道：“我……我应该……称呼他为……‘大人’。”

“不错！”阿鲁迪巴更加满意，卡萨要打磨灭霸的心性，就要从细微的地方开始调整。

就像是把狼训成狗一样，首先要让他知道人的厉害，见到人时不敢龇牙咧嘴，这才算是成功了第一步。

很显然，灭霸就是那只敢对着人龇牙咧嘴的狼。

倘若称呼上已经开始改变，就说明调教的过程步入了正轨。

不管他是真服还是假服，但当大人叫的多了，称呼养成了习惯，见到人就会摇尾巴，此时足以说明他被真正的驯服了。

当然，以灭霸的忍辱负重，显然不会是那种轻易能够屈服的人。

毕竟，他为了对抗天神族，愣是不带丝毫情感的屠杀了无数生命，早就证明了他性格的坚韧。

但从古至今，狼都能训成狗，虎都能当猫养，还有什么是无法解决的？

“你已经得到了我的认可，有资格通过金牛宫，前往下一座宫殿。当你通过十二道关卡时，你将成为大人最衷心的部下！”

“当然，你内心最深处的渴望，大人也愿意满足。”

金牛座笑着出声，像是鼓励，又仿佛暗示，让灭霸本以颓废的精气神又忍不住死灰复燃。

是啊，为了对抗天神族，个人的屈辱又算的了什么呢？

就算我真的成为了别人的狗，至少我也改变了这个宇宙。

最关键的是，如果他现在放弃，往后只怕再也没有完成志愿的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