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可染看着倒在血泊中的弟子,眼神沉了下来:“是被震碎了经脉,活活疼死的。”
“如此大的动静,却没人听到。”
明空念了句佛号,转动着佛珠:“应是用了结界。”
“能在我银光寺悄然杀人,要么是修为极其高强之人,要么是……内奸!”
停顿了下,又道:“可为何是,杀了天鹤宗的弟子?”
“或许是想,挑起纷争。”金可染查看了一番房间:“最先发现的弟子,在哪儿?”
明空让那弟子进来了。
是一个武僧。
他行了一礼,细说了自己所看到的:“我们俩约好今日比试的。”
“可我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他,便过来看看情况。谁知……
我来时,看到一身穿袈裟的男子消失在原地。我没看清他的容貌,只看到他身穿茜色的袈裟,身形我不熟悉。”
金可染听完点了下头:“更像是挑拨离间。”
“恐怕,大崽子的事,让某些人不安了,特意来了这么一招,想借我的手,做点什么。”
叶承颜也是这样想的,有些歉意:“抱歉可染真人,让天鹤宗遭遇了这样的事。”
金可染摆了摆手,示意洪高飞将弟子入殓:“此事不能怪银光寺,是我没防范好。”
“不过,由此可见,有些按耐不住了。”
洪高飞很是悲痛,将弟子入殓了:“可染真人,银光寺不安全了。”
天鹤宗就这么点弟子,若是再出了什么事,他真无颜面对列祖列宗了。
金可染明白他的感受,宽慰道:“比起其它地方来,银光寺要安全很多。”
她看向明空:“小崽子,你是否该有点儿表示?”
明空的嘴角一抽:“可染真人说的是。”
“我会划出一个区域,设下重重阵法的。若没有令牌,谁都无法进入。”
金可染提了一句:“谁拿到令牌,便会被令牌记上名字或者气息。”
明空明白的应了下来。
金可染又交代了洪高飞几句,便准备和叶承颜外出查事。
谁知,叶承颜被明空拦住了。
“老祖宗,您悠着点啊。”
明空简直快哭了,老祖宗,您将媳妇养在寺里也就罢了,如今还要陪媳妇外出。
您是不是忘了,您是个和尚啊,是个不能娶妻,不能动凡心的和尚!
叶承颜不明所以:“嗯?”
明空一哽:“……老祖宗,您说的,男女有别。”
叶承颜面无表情:“她是老祖,我是大崽子,有什么别?”
明空觉得心好累:“可是,还是男女有别啊。”
叶承颜用关爱儿童的眼神看他:“我是外出办事。”
话落,他便和金可染走了。
无视掉了明空快哭的样子。
老祖宗真的是,快成为天鹤宗的老祖宗了!
——
金可染和叶承颜用最快的速度,来到了最近发生命案的地方。
一个较为偏僻的城镇。
不知是否是发生了命案的关系,街上几乎看不到一个人。
便是有人经过,也是行色匆匆。
金可染和叶承颜赶到了命案现场。
灵堂一个人都没有,除了阴森森的纸人和各种丧事用品外,只有一副摆放的棺材。
金可染淡然的上前查看尸体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