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平静了将近十天,期间太后也提出去普缘寺祈福,出宫了。而皇星楚见太后都灰溜溜地离开了,自然也知道自己大势已去,难得的不再作死。
而最让岑厦犯愁的,皇凛肆当属第一。
不知道他又发了什么疯,说什么都不肯做任务,明明之前还好好的。
岑厦郁闷,皇凛肆也郁闷,本来想着幕后黑手尽快搞点幺蛾子,他也好早点知道系统的身份,奈何他安静了这许久都没有什么动作。
想到自己去找太后警告了她,难不成打草惊蛇了?
啧!
皇凛肆牙疼的不行。
看来得另找机会了。
正在皇凛肆头疼怎么找机会挖岑厦的秘密时,银郇凭空出现了。
他一身白衣,此刻处处染血,灰尘也大片大片地铺满他整个背面,看上去极为狼狈。
“皇上,我和银覆追踪到朝乾边境,他们就消失了,原本我们打算原路返回,结果被朝乾士兵发现,他们硬说我们窃取了他们的军机,要把我们抓起来,被迫无奈,属下只能自报家门,可他们还是把银覆他们抓了起来,放属下回来请您出面,将银覆他们赎回来。”
银郇脸色很难看,一道细小的刀口还在渗血,俊逸的面容略显风仆。
“朝乾……”皇凛肆轻轻敲打着桌案,眸光幽深。“你们早就被人发现了,也是他们故意引你们去的朝乾。”
银郇面色一僵,“属下知错。”
皇凛肆看向下首的银郇,不明深意地弯唇笑了,眼尾隐隐泛红,危险又迷人。“胆敢挑衅朕,这朝乾是觉得自己傍上了大树,天下无敌了是么……”
“皇上……”
“随朕去朝乾坐坐。”皇凛肆起身,看向一旁努力降低自己存在感的路衾藩,“路衾藩!”
路衾藩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模样,“奴才省得。”
每次皇凛肆出宫,都是路衾藩在宫里维持秩序,这次显然也不例外。
“银郇,你且去歇着,叫银闫来随驾。”说话间,皇凛肆已然走到御书房门口,撇一眼认命看起奏折来的路衾藩,“你不是有个徒弟?叫他来跟着。”
路衾藩闻言,眼睛微亮,“奴替他谢过皇上。”
皇凛肆这是给了那小子一个历练机会啊!多少人求不来的,偏偏这臭小子就遇上了!
待皇凛肆换好衣服,路衾藩的小徒弟早已候在了马车旁,小小的身板略显局促。
“你如何称呼?”
那小太监紧张地偷偷抬头瞄了他一眼,“奴才小福子,见过皇上。”
皇凛肆皱皱眉,“路衾藩的徒弟,就叫小福子?他没给你赐名吗?”
“不不……不是的,奴才本名是福子,家里……家里不允许奴才冠姓,师傅体恤,没给奴才改名。”
“那你跟你师傅姓,路福。”
小福子恭敬行礼:“奴才多谢皇上赐名!”
言罢,皇凛肆直接翻身上车,顺手拿起车内提前准备好的书,静静翻看着。
岑厦奇怪,这男人平时懒得不行,怎么今日竟有闲心给一个小太监赐名了?
有这闲工夫,多做些任务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