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同志终于清楚地认识到她堕落了,而且是特堕落的那种。
你瞅瞅,她浴袍里边什么都没穿,却敢对一个血气方刚,且忄生取向正常的男人说这种话,不是欠.干是啥?
陆地也一下子被撩起来了,大手伸进浴袍下面,动作轻柔,却更折磨人。
刘晓这位同志吧,别看岁数不小,但真接触忄生这回事,也是重生后才开始的。
这就好比一对年轻男女刚结婚那会儿,对这事又新鲜又好奇,要是弄不舒服,也就不爱弄了。
可要是找着感觉,就食髓知味,天天都得来几次了。
刘晓现在就是这种情况,也许刚cha入的时候有点难受,但大部分时间是舒服的,尤其是到最后,简直就是爽到了极点。
而且吧,脸皮越来越厚,几天不做这事,还怪想的慌的。
真乃食色,忄生也!
刘晓被陆地弄得很不满意,因为他就只是摸,而没有更深入的动作。
“唔,下面,下面。”
这么一来,大面瘫同志给听岔壶了,还以为她想让他给下面也消消毒呐。
看在她刚被流氓欺负的份上,就由着她吧,哎,作孽啊!
陆地让刘晓倚在水池边,他则蹲下去,帮她舔了起来。
“啊嗯!”
这种快/感是刘晓不曾体会过的,她夹紧了腿,按住陆地的脑袋,闭着眼尖叫。
陆地的舌尖,火热滑腻,就像一只灵巧的小蛇,带给她无尽的快意。
上下左右滑动,再往里边钻,把个刘姐姐给刺激的啊。
陆地见状,微微一笑,恶劣地吸起来,没人能知道他还有这样的一面,但面对刘晓,他就是想去逗她,就是想笑。
不一会儿,刘晓臣服于陆地诡秘的唇舌之下,颤抖着高c了。
陆地站起身,用他那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说了句无耻之极的话。
“梦梦,你也帮我舔舔吧。”
什么?帮他舔舔?
那不就是口……j?
才不要咧,恶心死啦!
看吧,刘晓自己爽完了,就不管别人了,把头一扭,又没动静了。
陆地把她的脑袋扳过来,沉声道,“帮不帮我舔?”
“不,有本事你自己个儿舔去儿。”
“真不帮?”
“哼。”
刘晓又把脸扭过去了,小姐姐这时候还挺有骨气的,其实心里,也虚着呐。
陆地下面涨得发疼,望着刘晓那张红彤彤的小嘴儿,更加难以自持。
于是面瘫君做了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他居然玩起撒娇耍赖皮了!
“好梦梦,帮我舔舔,就一下,我都帮你舔了,你可不能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再说我刚才还救了你,就舔一下,还不行吗?”
刘晓傻了,看着他那张冷峻的脸,露出顽皮的表情,说着甜腻的话语。完全的傻了。
事实证明,敌进我退,敌疲我扰,上阵杀敌,高手过招的时候,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走神。
一个不留意,就可能被置于死地,这不,刘晓同志就被陆地的那张囧脸给忽悠了,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按着头蹲下,含住了他。
“嘶!”
陆地发出一声舒服的低口今,明明以前也被花梦梦这么伺候过,为什么这次的感觉出奇强烈?
原来一直认为很恶心的事情,等真正做了,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刘晓没闻到刚才那个流氓身上的臭味,而是有股男性的粗野气息传来。
好硬,就是这个东西,曾经进入过自己的身体吗?
越想就越混乱,越想就越不敢想,含着他最脆弱的所在,自己竟然愈加的兴奋。
听着他发出的叹息,就想要用舌尖刺激他,让他发出更加难耐的声音。
老天爷,我这是怎么了?
神奇啊神奇,这确实是刘晓的第一次,可却做的异常精彩。
那条小香舌,极尽挑/逗之能事,一边做,还时不时的抬眼看他,那眸子里的滟滟风情,让他险些j关失守。
“好了,梦梦,站起来。”
“嗯?不弄了吗?”
刘晓同志还很卖力地做着,突然被打扰,有些愕然。
陆地轻轻推她,使她背对自己,手扶住水池边,面朝镜子。
然后,他按着她的腰,从后面猛地进入,那里早已润滑,很容易就进去了。
“啊!”
这个姿势刘晓第一次尝试,进的角度和以往不同,试过的人才知道,那可不是一般的刺激啊!
“疼疼疼!”
陆地心里暗笑,又故意挺了挺fs,把刘姐姐弄得失声尖叫,“啊!”
他想起胡乐天每次都要对花梦梦说的混话,不知怎么,也冲口而出。
“你里边真热乎,夹我一下试试。”
“什么啊?你别说了。”
刘晓快臊死了,咬住嘴巴不肯再说话。
陆地把头放在刘晓肩膀,望着镜子里失神迷乱的她,哑哑地说,“你呀,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作者有话要说:偶是第一次写这样的文,以前写的都很恶搞小白,而且写东西很随性,大纲神马的从来没有,有时候恶趣味来了就没有想太多,如果把女主写贱了写残了让大家反感我很抱歉。实在受不了的姑娘,就表看了,还能坚持的亲,就把这两章当作是女主猪油蒙了心,或者是腹黑的假象好了,本来就是,表太认真鸟。飘……
刘晓同志终于清楚地认识到她堕落了,而且是特堕落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