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颗小震蛋也没拽出来,他就硬挤了进去,可怜咱们的刘姐姐,求了半天饶,说了半天好话,不但一颗没拿走,反而又多了一根万恶淫为首的大铁棍子。
这刺激可受大发了,陆地才c了没多少下,刘晓就高c了,而且还cc了,喷得陆地满脸满身都是,动作变得更加粗暴。
于是乎,刘晓再次cc,想捂脸,手被绑着呐,想骂他,又骂不出来,便一口咬在他肩膀,发泄怒火。
之后呢,许长久就突然乱入了,他几天没见陆地,来找他玩,哪料到一进门,就看到如此不和谐的一幕。
许长久心说,好你个大面瘫陆地,不言不语的在家闷着,敢情是跟梦梦玩重口味呐。可恶啊,玩重口味居然不叫上我,还是不是兄弟?
捆绑?震~蛋?cc?还咬人?
我再给你们俩来个双洞齐发,简直完美,走着走着。
许长久就这么激情澎湃地加入了战斗,脱衣服,扒裤子,瞧把孩子激动的,扒裤子的时候,差点没栽那。
陆地正爽快着,一抬眼看见了许长久,要搁从前肯定邀请他一块来,因为花梦梦就好这口,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居然不想让他去碰她。
“陆地你个没良心的玩意儿,你和梦梦跟这野,tmd怎么也不叫我?”
“哼。”
陆地也对得起他,冷冷哼了一声,不再言语了,可是再动起来吧,就特别别扭,没了刚才那股子癫狂劲。
刘晓也在朦胧中听见了许长久的声音,她最恨的就是这个隐瞒真相的倒霉玩意儿,死也不想让他再碰自己。
“你滚开!别过来!”
嘿?这怎么茬?合着就肯和陆地玩,不肯跟我玩?
许长久这个气啊,他跟花梦梦玩了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吃鳖,堵得他胸口胀痛,直想打人。
“你个小贱人,今天老子不办了你,就tm不姓许!”
许长久不由分说地上了床,扑到刘晓身后,在她脖子上左咬一口,右咬一口,使劲那叫一个大,一口一个大牙印。
“唔!王八蛋你别碰我!”
陆地见状,推了许长久一把,“你慢点,小点劲。”
许长久愣住了,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牛眼,看看陆地,又看看刘晓,算是明白了。
“好啊,你们俩是不是看对眼了,不带我和我哥玩了?那可不成,我得告诉我哥去儿,陆地,你丫太不仗义了,有异性没人性,抛弃兄弟!”
把个陆地同志噎的,咬着下嘴唇不说话了,许长久多贼啊,趁机就往刘晓后门里面杵,“嘿嘿,我就知道梦梦你舍不得我,咱俩这交情,比丫陆地铁多了,是吧?”
刘晓见陆地沉默不语,心里越来越委屈,她不明白这感觉代表了什么,虽然震~蛋还在震,可蔓延在身体里的快感,却渐渐冷却了下来。
许长久胡乱捅了几下,就吐了口口水,顶进去了,刘晓疼啊,咧嘴就哭了。
“呜呜,王八蛋,王八蛋,早晚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们!”
陆地听见了,她说的不是“你”,而是“你们”。
痛,心痛,无缘无由的心痛,这就是冰火两重天,身体处于极度的欢愉中,而心,却绞痛着。
陆地就在这种古怪诡异的感觉中,释放了自己,而没心没肺的许长久,则越干越勇,直把刘晓弄得半死,才sj了事。
完事后,许长久躺着喘气,陆地把刘晓身上的震蛋撤下来,松开皮带的时候,才发现她手腕都勒紫了。
陆地依旧沉默,喉咙发苦,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刘晓捡起陆地的一身衣服穿上,谁也没理,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屋子。
打车回家,刘晓脑子一片混乱,想着自己昨天做的荒唐事,想着陆地梦里呼唤的那个名字,想着陆地默许那个人渣来抱自己。
疯了,果然是疯了,明明知道他们三个都是人渣,都是败类,为什么还……还……
算了,不想了,想了又有什么用?会有任何改变吗?
她还能变回刘晓?离开这些是是非非吗?
她还能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承欢膝下吗?
她还能继续写她的,做一个单纯快乐的宅女吗?
不能了,始终是不能了,所以,作为花梦梦认真地活下去,就是她唯一的选择。不是吗?
出租车照例进不了军区大院儿,停在了路口,刘晓忍着疼,慢吞吞地往大门口走。
走了几步,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了她前面,她诧异地抬头,看见一张冷艳的脸庞。
那个男人大概和陆地差不多高,不到一米九的样子,留着偏分的头发,有一缕被漂染成了红色,给人一种冷冰冰的气息。
可是,在冰冷之余,却又透着那么一股艳劲。说一个男人艳,似乎不太合适,但刘晓确实是这么感觉的。
胡乐天也艳,也媚,但那种艳媚里面,透着妖,透着孽。这个男人则不同,他很冷,也很艳。
男人深深凝望着刘晓,凛冽的眸中,闪过一丝慌乱,“梦梦,我是来跟你道歉的,昨天,我下边的几个人,欺负了你。我已经处罚过他们了,对不起,你,好点了吗?”
他是谁?难不成就是那四个流氓口中的,东哥?
哎?黑社会?
那颗小震蛋也没拽出来,他就硬挤了进去,可怜咱们的刘姐姐,求了半天饶,说了半天好话,不但一颗没拿走,反而又多了一根万恶淫为首的大铁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