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就是个一根筋,她当时光想着气气那个要打自己的白胡子老头儿了,可她本意不就是想了结花梦梦跟林正东之间的恩怨吗?她把这茬给忘得死死的,哎,这就叫嘴给身子惹祸喽!
林正东听了刘晓的话,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只是紧紧把她抱在怀中,生怕再次失去她。
而林海胜也委屈啊,活了一把年纪了,居然让个小妖精给带沟里了,很丢脸有没有?
“爸,您是不是去找过梦梦,威胁她离开我?”
“是,我是去找过这个小妖精,可是……”
“好了不用可是了,事已至此,您就当从没有过我这个儿子吧。”
刘晓同志这会儿还没反应过来呐,看着林海胜气得嘴都哆嗦了,心里还挺得意。
臭老头儿,谁叫你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的?你活该,我呸!
其实事情的真相是这个样子滴,林海胜确实打算逼花梦梦离开林正东,但他见到花梦梦之后,还什么都来不及说,就被扑上来的小妖精给抱住了。
她当时是这么说的,哎呦喂老爷子,您可比您儿子带劲多了,一看就久经沙场。您儿子可不行,什么都不会,还假正经,来来来,咱爷俩先来一炮呗。
你说这还是人话吗?偏偏无耻至此的话,花梦梦说起来吧,还挺顺溜,好像再正常不过似的。
把个林海胜气得啊,回去之后三天都吃不下饭,后来还是手下一个军师出的主意。
说小妖精不是欠-干嘛,那就派几个人去干.她,把她干.爽了为止。最好呢,全都录下来,然后让林正东看看,认清她的真实嘴脸。
林海胜一听,觉得这主意真不错,就派了四个得力干将去了。
可那四个臭货一看见花梦梦就都硬了,把录像的事抛到了脑后。而且还都是在马上就要sj的时候被陆地搅和了,这病根可就算落下了。
胳膊断了可以接上,下面要是落了病根,可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好利索的。
这怨谁啊?
谁也不怨,该!
林正东就这么带着刘晓,离开了海胜帮分堂,据说林海胜当时气疯了,心脏病发,差点没上医院做搭桥去。
“好好好,你这个逆子,你走吧,跟那个妖精走吧,有种永远别回来!”
等林正东的车开到二环,刘晓才反应过来,不对,这不等于是她把林正东拐跑了吗?
哎呦喂!惹祸了惹祸了,黑社会要是没地方住,那可怎么办?
悔死了,明明是想替花梦梦跟他道歉,然后彻底结束这件事儿的,怎么会变成这样啊?真是大脑进水带结冰了!
刘晓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磨牙又挠头,林正东看了,长叹一声,把车停到了快到大院儿的小路边。
“梦梦,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了这么多的苦,我真该死。”
林正东搂住刘晓,心疼之极地吻她的颈间,这是他的小梦梦,依然是他的小梦梦。
刘晓同志正悔恨呐,冷不防被抱住,有点没反应过来。
“那个东子啊,我其实,我那什么,我唔……”
又被吻住了,刘晓很无奈,真想狠狠抽自己一嘴巴,叫你多嘴,叫你嘚瑟。河边无青草,哪来的你这头多嘴驴?
这不是给自己找事吗?
又来了,那种过电的感觉又来了,黑社会的吻技,突飞猛进啊。
唇舌纠缠之际,刘晓渐渐身子发软,甚至开始恶作剧的去咬他的嘴唇。
林正东被撩起了火,更加用力地吻她,追逐她的舌尖,手也控制不住地伸进了她的上衣。
顶端陡然被他捏在指间,刘晓舒服地一颤,真奇怪,似乎跟他在一起,自己就异常敏感。
小小的花蕊在他的揉搓下变大变硬,刘晓难耐地勾住他的脖子,却是把整个胸部,都送入了他的掌中。
希望他更用力地吻自己,希望他继续抚摸rf,甚至希望他,进到身体里去,疯狂地艹弄。
老天爷,我怎么能这样?我不是花梦梦,我不能跟她一样y乱不堪。
当林正东的一张大手,摸索向下,想要去解刘晓裤子的时候,她按住了他的胳膊。
“不,东子,不行。”
“对不起。”
林正东红着脸道歉,感觉浑身的热血,都涌到了头顶,明明有很多话想对刘晓说,却噎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
是他,害她被父亲羞辱恐吓,也是他,害她被轮j,受尽委屈。
他还有什么脸,去对她表白?甚至去奢望她来回应自己?
这不是太无耻了吗?
思前想后,林正东终于凝望着刘晓,柔声道,“梦梦,我知道如今,我已经没有资格,再说爱你的话了。我也没有资格,向你求婚,向你承诺一辈子。我只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帮助你,照顾你,如果有一天你找到了真爱,我就会离开北京,永远也不出现在你眼前。你看这样好不好?”
前面已经分析过,刘晓同志是个吃软不吃硬的顺毛儿驴,越对她厉害,她就越不怕,越对她温柔,她就越没辙。
这位林正东兄台,偏巧正中下怀,撞枪口上了,虽说是黑社会,却也是中医师,长得好,又温柔体贴,极品好男人啊。
所以面对林正东的这番说辞,刘晓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心里想说你认错人了,你爱的是花梦梦,而我是刘晓。
可是,说不出来,也没法儿说,说了他也不一定信,弄不好还以为她在耍他。
正左右为难,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从车窗外传来,听得刘晓半拉身子都木了。
“呦呵,梦梦姐,双c,就又饿了?我们俩人那么卖力都喂不饱你那骚b啊?这孙子儿是哪的?有什么好的?jb特长是吧?他能满足你?”
刘晓就是个一根筋,她当时光想着气气那个要打自己的白胡子老头儿了,可她本意不就是想了结花梦梦跟林正东之间的恩怨吗?她把这茬给忘得死死的,哎,这就叫嘴给身子惹祸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