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在恍惚的激-情中,也没听清他的话,便随口应道,“滚你m的蛋!”
“啊!梦梦,梦梦你慢点,我,啊嘶!”
你猜怎么,原来是刘晓加快了磨蹭的速度,自己先高c了。
她身体抽.搐着,头微微后仰,脸颊绯红,发出一声难耐的低口今。
“唔嗯嗯。”
同一时间,许长久的棍子被她缝-儿里的嫩.肉,一股一股地可劲往里吸。
“啊!”
小久同志果然没能抵挡住这拨攻击,麻利儿的缴械投降了。
sj之后,许长久呆呆望着仍沉醉于高c中的刘晓,感觉有东西沿着他们紧紧相连的地方流了出来。
这病房里的景象,何其淫蘼,何其香艳?
许长久的心尖上,麻麻的,痒痒的,仿佛有千言万语在胸口激荡,但却堵在喉咙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
等刘晓从那股劲头里回过神,许长久还直勾勾地盯着她看呐。
“额,梦梦,你,你最近,好像变了。”
吓得刘晓同志虎躯一震,人也一机灵,“变了?哪变了?你丫胡扯蛋!”
“不是不是,你是变得更好看了,更漂亮了!”
刘晓狠狠白了他一眼,然后翻身下床,他那根东西出来的时候,还没软下去,顶端沾满了jy。
刘晓自顾自地穿好衣服,扭头就走,许长久在病床上扯着脖子干嚎,“喂,梦梦你给我回来,咱俩的事还没了呐。”
刘晓转身瞪着他,“怎么没了?你不是说打一炮吗?这不都打完了吗?”
许长久词穷,开始耍赖皮,“打一炮是没错,可你还没给我伺候舒服,就不算了!”
刘晓心说你个死人渣,还没完没了了,找抽的玩意儿。
“行,那得怎么着你才舒服?”
许长久撅起嘴巴这么一指,“你亲我,亲舒服了就让你走。”
刘晓深吸口气,磨着牙就啃了过来,就这一下,磕得许长久下巴又疼起来了。
亲是亲上了,刘晓却拧着劲不肯松口,许长久伸舌头玩命似的捅,都翘不开她的嘴。
两人这哪叫接吻啊?简直就是互啃,把吃奶的劲都使上了。
等两人分开,嘴都肿了,许长久的赖皮劲也过不去了。
“不成不成,你都没伸舌头,不算,重来。”
刘晓拿手抹嘴,气得脑仁儿疼,“少废话,你给我老实跟这看病,再过几天腿准能好,要是再出什么幺蛾子,我让东子彻底把你弄残废喽!”
许长久愣了一下,本来都不怎么气了,被刘晓最后那句话又撩起来了。
“你眼瞎了你,丫就是个黑社会,有什么好的?他把老子弄残废?老子直接把他弄死,老子找几个人轮了他!”
不提轮字还好,一提轮字,刘晓可给炸了毛了,抡圆了胳膊,照着许长久那张贱脸就是一嘴巴。
“王八蛋,我看你才欠轮呐,应该找几条野狗轮了你!”
许长久捂着脸,心里那个憋屈啊,“梦梦你打我?你又为了那个姓林的打我!你跟他才认识多久?咱们都多少年了?说变心就变心,你欺人太甚!”
刘晓万分鄙视地瞪着许长久,心说这小子就是看着咋呼,其实倒是没什么心眼,但他那张臭嘴实在是欠,总让她有种想扇他的冲动。
所以胡乐天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人谁也不含糊谁的瞪着对方,也不知道这人劝的怎么样了,这咋还玩上两两相望了?
“咳咳,怎么茬啊这是?两人都说开了?”
许长久冷哼一声,扭头看向窗外,“说不开了,以后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胡乐天无奈地扶额,赶紧又冲刘晓使眼色,“嗯嗯,咳咳,咳咳。”
刘晓想起爸妈还在胡人渣手里,只得两眼一闭,抱住许长久的脑袋,哎呀就当啃个酱猪蹄儿了。
冷不丁被她柔软的唇瓣贴住,许长久感觉心脏停跳了一拍,周身的血液都涌向头顶,像是要沸腾了一样。
这是怎么了?怎么跟摸了电门似的?
她滑腻的舌尖缠了过来,他甚至忘记了反应,只呆呆地任她裹住自己的舌,吸吮舔噬。
直到刘晓离开许长久,他还云里雾里的迷糊着呐,刘晓抽了张面巾纸擦嘴,冲胡乐天冷冷道,“完事了吧?完事我走了。”
胡乐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点了点头,“咱俩一块走,有奖励给你。”
胡乐天朝许长久挥手示意,刘晓则掉头就走,把个残疾人同志又气了个半死。
等电梯的时候,胡乐天坏笑着说,“虽说是被迫的,但做起来,还不是挺享受的?是吧,晓晓?”
刘晓咬牙不理他,不一会儿电梯到了,门一打开,她不由得怔住了。
电梯里只有一个军装男人,个子高高的,留着板寸,面无表情。
不是大面瘫陆地,又还是谁?
刘晓在恍惚的激-情中,也没听清他的话,便随口应道,“滚你m的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