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是真没想到莫然会这么做,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着莫然,那种想整人的感觉就特别强烈。
莫然吼完之后,很多路人都吓傻了,有好事的举起手机拍照,有谨慎的打了110报警,还有带孩子的急赤白脸地就颠了。
莫然脸色发青,一踩油门冲了出去,刘晓捂着肚子开始笑,起先还能忍住没笑出声,到后来实在憋不住,笑得腮帮子都疼了。
“哈哈!臭流氓,你……哈哈你承认就行!哈哈,不行了,笑死我了!”
莫然的脸越来越臭,死死攥着方向盘,暗中磨牙。
该死,她怎么还笑起来没完了!
“闭嘴,别笑了!”
“哈哈哈,我忍不住,哈哈,哎呦喂,肚子疼哈哈!”
“我让你别笑了!”
“都跟你说了我忍不住嘛,哈哈!”
死女人,就没见过这么讨厌的女人!该死的玩意儿!
“我再说一遍,别笑了!”
“你再说一万遍也没用,哈哈,瞧你那张脸,囧死了!”
莫然的肺都要气炸了,第二次踩了急刹车,侧过身去,拿自己的嘴,堵上了刘晓的嘴。
笑?我让你笑!这下我看你还怎么笑!
这个嘛,所谓一物降一物,刘晓好像天生就是莫然的克星,从第一次见面就是,笔者也觉得很神奇。
平时莫然的心机,莫然的城府,莫然的阴险,莫然的算计,到了刘姐姐这里,通通滴不好使鸟。
这是神马?这他妈就是猿粪啊有木有?!
唇瓣紧紧贴在一起,莫然像疯了一样地啃咬着刘晓,舌头撬开她的嘴巴,缠上她滑腻的小香舌,快-感很快传遍全身。
“唔唔,嗯……”
刘晓被压在座椅里,感觉快窒息了,伸手去推莫然,却哪里推得动半分毫?
臭流氓,明明有心脏病,怎么还能这么猛?他就不怕犯病吗?谷欠求不满的家伙,再犯病我就不救你,憋死你就得了。
莫然吻着吻着,突然间停住了,呆愣愣地看着刘晓,一边喘一边吞口水。
刘晓被他啃得嘴巴都肿了,又见他傻了吧唧地直勾盯着自己,抬手就给了他一嘴巴。
“啪”的一声,那叫一个脆生。
“臭流氓,你乱发什么情?”
莫然有些狼狈地别过头去,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说什么也不肯再言语了。
刘晓拽好自己的衣服,再去瞥莫然,结果人家孩子开始玩目不斜视了。
“喂,喂,臭流氓!”
无论刘晓再怎么逗他,莫然始终保持沉默,直到把车开到军区大院儿,他才低声说了一句,“下车。”
刘晓这时也没了跟他逗着玩的耐性,总觉得这个叫莫然的家伙,不光心脏有病,脑子也不正常。
“喂,臭流氓,你有空上医院照个脑ct去儿,没准能有什么惊人的发现。”
结果这刘晓前脚刚下车,门都没关好,莫然就给窜出去了。
“呸!神经病!”
刘晓回了家,这事就算暂时告了一个段落,陈望岷也结束了假期,赶回了部队。
刘晓每天上学下学,去练跆拳道,活得挺充实。
有空就去和林正东约会,刘睿轩看得明镜儿似的,虽然也吃味儿,但也说不出什么。
因为每天晚上刘晓都跟他腻在一块,两人的感情疾速升温,做ai也越来越和谐。
中秋过完,紧接着就是十一,陈望岷没回来,刘睿轩也接了个什么任务出了北京,就把刘晓一人儿扔家了。
话说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周末下午,刘晓正抱着大粉熊睡午觉,门铃响了。
刘晓以为是刘睿轩回来了,就抱着大粉熊,揉着眼睛颠出去开门。
门一开,刘姐姐就是一愣,一个身材修长的男人,戴着个棒球帽,正低头把个大口罩往下摘。
靠,大院儿门口不是有警卫吗?怎么这种货都能进来?
这年头臭流氓怎么这么多?
刘晓攥着门把手就要关门,那男人急切地一挡,同时扬起了头,“哎别关门,我找人!”
刘晓心说,你丫一个小毛贼,声音这么好听干嘛?有个毛儿用?
“找谁?”
“你就是花梦梦小姐吧?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刘晓气得直想咬人,抬手指着男人的脸,正要开骂,却猛的怔住了。
天呐,如此完美无暇的脸庞,如此温柔似水的笑容,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这样绝妙的人儿,世界上只有一个,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是睡多了出现幻觉了?啊!春~梦!
刘晓呆呆地看着男人,扬手打了自己一嘴巴,疼,不是梦。
“苏苏苏苏苏苏……苏歌!!!!!”
苏歌一看见刘晓,就确定了自己没找错人,穿得性~感,睡眼迷离不说,还抱着个大粉熊,要不要这么骚包啊?
“没错,就是我,我这次来,是想和花小姐你谈谈上次的事。”
刘晓一着急就结巴,这次自然也不例外,“你找我能有什什什……什么事?”
苏歌低头浅笑,摘下棒球帽,轻轻一捋额前的落发,凝望着刘晓,深情几许地说,“花小姐忘了吗?那天晚上,你……强……暴……了……我,而且……”
苏歌眼眶一红,举起三个手指头,哀怨又委屈,“还强了三次!”
当!当!当!
刘姐姐的世界,
天塌地陷!
刘晓是真没想到莫然会这么做,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次看着莫然,那种想整人的感觉就特别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