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叔这是怎么了?
嗨,还用问吗?犯病了呗。
耳垂是非常敏感的地方,被陈大叔咬住之后,刘晓立刻就麻了半边身子,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
“唔……”
就这一声,陈大叔也给来了感觉,伸出舌尖,含~住刘晓的整个耳朵,当成冰淇淋舔了起来。
刘晓咬住嘴唇,使劲推开陈望岷,自己也有些喘,“你……你干什么?”
陈望岷也愣了,他可比刘晓震惊好多倍,万分懊恼地转过头,只觉得喉咙发干,不禁吞了口口水。
“没什么,我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陈望岷说完,快步回了自己房间,“腾”的一声关上了门。
刘晓呆呆地站了一会儿,也没整明白陈望岷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能讪讪地也去洗澡睡觉。
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数了两万多只羊,刘晓也没睡着,脑子里那个乱啊,乱成了八团麻,无论如何也理不清楚了。
思前想后,刘姐姐居然灵光乍现,想出了一个主意,那就是偷偷摸进陈望岷的房间,去翻他的手机,没准能找到什么线索。
对,说干就干,刘晓就穿着她那条骚包的睡裙,踮着脚,钻进了陈望岷的房间。
摸着黑一看吧,陈望岷居然睡得还挺死,刘晓乐了,拿起他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开始研究。
看了没几分钟,陈望岷突然翻了个身,含含糊糊地喊了一句,“唔要……”
吓得刘姐姐啊,浑身一机灵,差点没厥过去,僵硬地低头一瞅,靠,原来没醒,是说梦话。
刚想到这里,陈望岷哼哼了几声,又说了一句梦话,这句说得挺清楚,刘晓听见了。
“刘晓!刘晓……”
哎?他做梦在叫我的名字?这是怎么个意思?我不欠他钱啊,真是太让人窘迫了。
陈望岷说完了驴唇不对马嘴的梦话,胳膊往上一抬,一下就拽住了刘晓的手,然后他再这么一拉,刘姐姐就扑到他身上了。
“唔!你装睡!”
刘晓这回可说错了,陈大叔不是装睡,是真的还睡着,他有个毛病,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他有梦游症!
这回可有了刘姐姐好看喽,趴在陈望岷身上,没几下就被他摸遍了,再加上她穿的那件骚包睡裙,不费吹灰之力,梦游的陈大叔就把手伸进去了。
刘晓这时也发现陈望岷有点不对劲,始终闭着眼睛,动作却特别激烈,有点像是……梦游?
哎呀,以前听老妈说过,如果真的是梦游,是不能叫醒他的,要是叫醒他,他会被自己活活吓死的。
刘晓有点懵,怔怔然忘记了反抗,陈大叔做的估计是个春梦,瞧他那股急切的劲头吧,内裤往旁边一拉,中指就进去了。
刘姐姐的两片嫩rou,立即就吸附了上来,温温热热,湿湿滑滑,堪称人间仙境。
意识到陈望岷可能是在梦游,刘姐姐真的一动也不敢动了,越是紧张,下面就夹得越厉害。
陈望岷的手指头开始扌由送起来,刘晓咬住下嘴唇,不敢发出声音,怕把他吓醒。
很快,手指头就全都湿了,□的时候,把内裤也都弄湿了,刘晓送了口气,想偷偷起身溜走。
可是人家陈大叔还没爽啊,你想走就走,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噻?
“唔恩……”
嘴唇被陈望岷牢牢堵上,刘晓被亲得迷迷瞪瞪,几乎要窒息,同时下面的阵地也很快失守,陈大叔硬邦邦的棍子,一下就捅到了底。
这一场忄生事,粗暴是粗暴,可也是真舒服,真爽快,刘晓就这么趴着,憋着,被捅着。
也迷糊着,享受着,沉堕着……
终于还是刘晓先泄了,一边颤栗一边喷,憋了半天的口申口今,也冲口而出。
“啊啊啊……”
可即使如此,陈望岷还是没醒,还不等刘晓高chao结束,就又接着狂~插猛~干起来。
“唔恩……陈叔!陈叔!”
很快,刘姐姐迎来了今晚的第二次高chao,她收缩的同时,也绞着陈望岷,把他也弄泄了。
这一晚的事,对陈大叔和刘姐姐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在这里先卖个关子,后面会为大家揭晓答案。
陈望岷大概是许久没做过了,she的非常多,把刘姐姐里面都灌满了,又热又涨。
等刘晓从余韵中回过神来,陈望岷居然就这么睡着了,软了的棍子还留在里面,不舍得出来。
刘晓又想哭又想笑,瞪了陈望岷一会儿,终于没辙了,只能自己起身,缓缓把他的东西退了出去。
哎,这种事都能让你碰上,刘姐姐啊,你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类,服也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