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之后,刘姐姐就更爽歪歪了,自己就扭着雪白的屁股,去吞小苏歌。
许长久这才反应过来,立马就不干了,“你玩赖皮,凭什么你先进去了?晓晓的小洞洞是我的!”
苏歌邪邪一笑,右胳膊一抄刘晓的纤腰,弄了个标准的骑乘位,然后又把她往下这么一拽,变成了趴在自己身上。
“什么你的我的?谁先进去了就是谁的,有本事你也进来呀!”
事后据当事人刘姐姐回忆,她那晚之所以会被□,完全是苏歌这句话惹的祸,罪魁祸首不是别人,就是他苏歌。
“唔,苏歌,苏歌,别那么用力!啊!”
当时的刘晓没听清楚苏歌说的是什么,因为她正被小苏歌伺候得很爽,要是她听清楚了,起码能制止一下许长久,也就不会被双入的那么突然了。
许长久觉得自己输给谁都行,就是不能输给苏歌,反正就是看他不顺眼,嗯,谁叫他有头发的,谁有头发许小爷恨谁。
所以当时的许长久,满心满眼就是一个念想,就是不能光让苏歌进去,他也得进去。
这么一来可就不得了了,苏歌正往上使劲顶撞着刘晓,突然间感觉不对,有个坚硬火热的东西,正磨蹭着自己的大兄弟,往里面挤呐。
“啊!是谁?唔,别……”
刘晓哭了,是疼哭了,因为许长久真的挤了进去,传说中的小小久,其实并不小,不但不小,还非常壮观。
刘晓嘤嘤的哭着,苏歌却爽得快晕菜了,从没试过和另一个人的分~身,挤得这么近,箍得这么紧。
同理,许长久同学也爽到了极致,进去之后,立刻就开始攻城略地,绝不认输,走你……
可怜了咱们的刘姐姐,哭着求饶也没用,两位残疾人士,已经如同脱缰的野马,彻底hold不住了。
“唔……许长久……苏歌……不行了……快停下来啊!”
“呜呜!许长久!你别再动了!”
“许长久!!!”
结果很有意思,等许小爷真的停下来,刘晓反而有了酥麻的舒爽感,痒痒的开始哼哼。
“死许长久,你怎么停了?”
许长久委屈地撅着小嘴,最下面的苏歌绷不住笑了,“长久,记住,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想要,而且是很想要。”
“你的意思是,女人都爱说假话喽?”
“没错,不说假话就不是女人了。”
许长久看看苏歌,又看看刘晓,似乎有点明白了,“嗯,晓晓,你没事吧?那我到底,要不要继续动?”
刘晓回头死命瞪许长久,面颊一片绯红,“你?随你的变!”
许长久怔了几秒,然后重重点头,“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让我使劲动。”
苏歌乐得都要冒鼻涕泡了,把刘晓的头扭回去,跟自己舌吻,含糊不清的说,“嗯对,快点,别让我媳妇儿……唔等急了。”
许长久白了苏歌一眼,“我呸!晓晓是我媳妇儿!”
“行行行,你快着点吧。”
无敌双~插终于得以继续,刘晓又被那种癫狂的快感席卷,整个人像是漂泊在巨浪中的一叶小舟,上下起伏,无法自已。
“嗯哼,唔嗯……”
陈望岷就站在门口,听着他们说的话,发出的那些□的声音,很可耻的勃~起了。可是吧,自己的两只脚跟被定住了似的,无论如何也动弹不得。
该死,真是该死,我干嘛像个白痴一样,站在这里,听他们做那些龌龊的事?
这里明明就是我家啊,对啊,我应该闯进去,把那两个小子赶出去,赶得远远的,再也回不来。
想到这,陈大叔愣住了,心口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堵得他喘不上气。
房间里,刘晓被艹弄得神魂颠倒,瓮声瓮气的说着胡话,“嗯,好深,好粗,不行了,我肚子要被你们捅穿了。啊嗯,许长久,你放过我吧,唔唔!”
这次许小爷没听刘晓的,因为他知道,她说的是反话,她其实是想要的,而且是很想要。
又过了一会儿,刘晓先高~潮了,并且chao吹了,因为洞口被堵住,所以yin水喷不出来,改为从两人的分~身中间流出来了。
床单湿的一塌糊涂,刘晓哆嗦了足有一分多钟,许长久抽出命根子,大量的yin水涌出,把许小爷吓呆了。
“晓晓,你怎么尿尿了?”
“噗!哈哈,尿尿?哈哈哈!”
苏歌笑的岔了气,一边咳嗽一边流眼泪,“哼嗯,晓晓,他说你尿了,哈哈哈!”
好吧,就算是你许小爷第一次观摩刘姐姐chao吹吧,那你也不能说人家尿了吧?也忒难听了!
刘晓快气死了,转身对着许长久就是一巴掌,许小爷胸口挨了这一下,“咚”的一声栽下了床。
“呜呜,晓晓你干嘛打我?”
“你,你才尿了呐,从今天起你不许碰我。”
许长久瘪着嘴又想哭了,大床上,苏歌举起手,摆了个胜利的手势,小样儿,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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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去之后,刘姐姐就更爽歪歪了,自己就扭着雪白的屁股,去吞小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