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只身一人,只能选择盯着李飞白。
“白先生,请问何为棋道?”肖无忌一本正经地请教起来。
“所谓棋道,不可只谈棋艺,艺、品、理、规、礼,五者兼备,方为棋道……”
还好李飞白前世读了不少书,对这些理论知识,算是对答如流,一时把肖无忌说得云里雾里。
盏茶过后,方圣手抓着六服药,从后堂里回来。
“肖大人,这是你的药,诊金一百五十两,谢谢!”他恢复了神医的那般倨傲。
望了一眼医馆门口,肖无忌发现南宫定还未到达,便将药推到一旁,笑道:“方神医,急什么,我跟白兄弟还没讨论完棋道呢。”
方圣手急了,指着后面的一群人说道:“肖大人,你看看后面,还有多少人在等着就诊?你跟费礼要谈论棋道可以,外边请。”
转念一想,肖无忌也不想把两人逼得太急,反正到外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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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飞白依旧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也行!”
肖无忌从怀中掏出两张银票,放在案桌上,右手拿着药,左手拉着李飞白的胳膊,出言道:“白兄弟,咱们外边说话。”
“肖大人请!”李飞白没有丝毫慌乱,跟着肖无忌到了外堂。
刚走出来,鲁记送酒的一行人就已到达。
南宫定扮成的陈七,与肖无忌交换了一下眼神,肖无忌不着痕迹地摇了个头,示意还未发现异常。
“白先生,酒已送到,请问要放在哪里?”南宫定压低嗓子,出言问道。
“叔父,你托我买的二十坛竹叶青送来了,还放库房吗?”李飞白高声问道。
方圣手会意,平淡回道:“嗯,放库房吧,小心别弄乱我的药材。”
“好嘞。”
李飞白将南宫定一行人带到库房,肖无忌这次没有跟上去,因为有南宫定扮成的伙计在,他跟上去也是多余。
进到库房,李飞白指着一个空余的角落,开口说道:“就放这吧,小心点,别打碎了,这些药材贵得很。”
将二十坛竹叶青摆好后,众人离开了库房。
刚要踏进外堂,南宫定还是那把戏,他上下摸索,假装惊慌失措道:“糟了,我的钱袋子呢?”
“怎么了?”李飞白转身问。
“我钱袋子不见了,一定是刚才放酒的时候落下的,我回去库房找找。”
牵起嘴角一笑,李飞白并没有阻止。
“吱歪”
打开库房大门,南宫定的身形如箭一般,迅速出现在库房里。
如果此时有人在,一定躲不过他的眼睛。
可是,库房空空如也!
除了他那故意遗留在此地的钱袋之外。
缓慢蹲下身,南宫定捡起钱袋,环顾四周,的确见不到一个人影。
莫非是我推断错了?
一个嗜酒如命的人,面对二十坛竹叶青,如何能不为所动。
南宫定心里不解。
难道,白费礼已经事先通风报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