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伯,我们都是费礼的挚友,没有恶意。”
“挚友?”老者冷笑一声,道:“哼,穿成这样,我看是狐朋狗友吧?”
“父亲,不能胡言,这是当今……”
“费礼,无妨。”南宫山笑着打断他。
“当今什么?”老者追问。
“都是当今世上非常有本事的人。”李飞白只能如此回道。
老者斜着眼在众人脸上扫过,一副怀疑神色。
见此,莫富贵忍不住上前道:“老伯,远来是客,难不成让我们站在外面说话不成?”
“哼,我们神农村可没什么客人一说。”老者还是那副倨傲神色。
闻言,众人尴尬,立在原地不知该说什么。
“兄长?”
此时,从屋里又走出一年轻男子,眼睛鼻子几乎长得和李飞白一模一样。
显然,这就是“白费礼”的弟弟了。
“费义。”李飞白唤了一声。
男子快步上前,对着李飞白一个熊抱。
“兄长,你终于回来了,回来就好。”他很是激动。
“差点忘了介绍,这是我弟弟白费义,这是我……父亲白成山。”提到老者,李飞白神色又是一黯。
“费义,这些人是我好友。”李飞白指着南宫山一行人。
众人互相见礼。
“都进来坐吧,村子里排外,见到这么多外人,恐怕会引起骚乱。”白费义让开一条路,让众人进到房里。
房间不大,七八个人已经显得有些拥挤。
白成山冷哼一声,似乎不想见到众人,直接走回自己卧房。
屋里只有一张桌子,四把木凳,能坐下来的只有“白费礼”兄弟和南宫山肖无忌。
“兄长,你不是说去靖麟探望方世叔,为何一去这么久?”白费义给众人倒了茶,一边问道。
略微皱眉,李飞白回道:“此事一言难尽。”
“费礼,这事我来解释吧。”南宫山接过话头。
“兄长,你还没介绍?”白费义看了南宫山一眼,问道。
无奈,李飞白只能将众人名字一一介绍,但并没提到他们的身份。
常年隐居神农村,白费义理应不知道南宫山的身份。
“原来是南宫兄。”白费义见了一礼。
接下来,南宫山将李飞白为何没及时赶回神农村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
“原来兄长是为了救治南宫兄,方才逗留这么久。”白费义道。
此时,从白成山卧室传出一声不满。
“哼,就算要救人,也不见得把自己亲事弄没了吧?”
众人会心一笑,这白成山虽然躲在房里,但耳朵却是竖着。
“老伯,费礼的亲事,你不用担心,我保证找一个大家闺秀,来孝顺您老人家。”南宫山笑着说道。
“当真?”白成山掀开那旧得发黄的门帘,把头探出来。
“绝无虚言。”
听他这么说,白成山脸色稍缓,方才踱步走回屋里,与众人叙话。
“父亲,您坐。”李飞白赶紧让座。
“看你这回来的阵仗,想必不会呆太久吧?”白成山冷眼瞧了一遍众人。
李飞白若是真心想回村,不会带着这么多人。
“父亲,您劳累一生,也该享福了。我……我此行回来,是想把您和费义接走,共享富贵。”
“什么?你要把我们接走?”白成山怀疑自己听错了。
“是。”
“不行,我绝不会离开神农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