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是吴太平的三大弟子。
“你们……你们也受伤了?”蒋其胜大为震惊。
“朱安志修为比咱们预料的,高了太多,我等惭愧,风雷阵也不敌。”其中一人羞愧说道。
“看来他在战场上,又提高了修为。”
喃喃自语一句,蒋其胜收拾好情绪:“先进地下再说。”
“对了,左掌教和贾护法他们呢?”
他边走边问。
“在后头,应该马上会到。”欧阳苍强撑着身体答道。
不再犹豫,蒋其胜带着四人进了酒窖,搬开角落里的一个酒壶,抬脚在上面重重踩了四下。
“哗啦”
酒窖空地处,凭空划开一扇石板,露出一条通道。
“你们先下去,我去接左掌教。”
言罢,四人跳下地道,蒋其胜将石板再次合上。
来到店铺,正准备重新开门,蒋其胜便听到店门被敲响。
敲门声一样是一长两短。
毫不犹豫打开店门,见“左永生”、贾平带着三个陌生人出现。
“蒋先生。”贾平唤了一句。
李飞白打量此人,与左永生给的画像几乎长得一致。
山羊胡,颧骨甚高,两只眼睛像苍鹰一般锐利,似乎随时要看透人心。
虽然这是太平道里对他的尊称,但蒋其胜见有陌生人,还是谨慎。
“太平年月太平道!”他说出暗语的前半句。
“太平道现神州摇!蒋先生,久违了。”李飞白学着左永生的声音和语气。
见暗语没错,蒋其胜方才让开一条道,让众人进来。
“见过左掌教。”他简单行了个礼。
“此处不是叙话之地,掌教可在?”李飞白出言问道。
“在。”蒋其胜瞥了一眼孙灵荷母子和赵千城,身形并未移动。
“这三位是?”他虽然心里有数,但还是出言问道。
“这两位便是孙灵荷和南宫稷,这位是左掌教在卫国收的护卫,修为高绝,方才还救了欧阳护法。”贾平出言解释。
“你就是王麻子?”蒋其胜眯起眼睛,审视着赵千城。
“嗯。”赵千城淡淡点头。
李飞白毫不意外,作为太平道的第一智囊,必然对他们的行踪了然于胸。
“先别说这么多,带我们去见掌教。”李飞白催促。
“是!”
蒋其胜干脆挂出休业的招牌,带着众人进了地下密室。
瞧了一眼地下的布局,李飞白发现,这里甚至比地面的同福酒楼更加广阔。
虽然平常只有寥寥数人来往,但布置堪比富家大院,只是少了一些阳光,多了一些阴暗之气罢了。
各式各样的房舍、假山流水,整日不熄的灯火,应有尽有。
穿过几间房屋,众人来到了此处最高的一座屋舍。
不用说,这里便是吴太平的居住之处了。
伫立门前,蒋其胜并未马上敲门,而是细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如果合适,才会敲门而进。
“掌教,弟子无能,折损了百十位教众,刺杀还是失败了。”
吴太平其中一个弟子出言。
“我不管死了多少人,这不重要,我要知道的是,你们死了这么多人,从中获得了什么?”
一个冰冷得让人几乎想颤抖的声音,透过房门,传到李飞白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