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陆小凤刚好转身,没有注意到武植的不对劲,只是坐到了凳子上,说道:“一叠松子鸡米,一叠酱爆青蟹,一份凉拌鹅掌,还有干蒸火方,再来一壶酒!”
随着陆小凤的话,武植便下意识地往后厨走去。
然后看到灶台上漂浮着的四团光点,武植总算是知道这厨房怎么做菜的了。
他探出头,问道:“你要大份的还是小份的?”
陆小凤随口说道:“看着来就好。”
怀着不可言说的心态,武植给陆小凤选择了大份的。
刚想到大份,于是那四团光点便化作刚刚陆小凤说的四道菜,整齐的摆放在灶台上。
陆小凤没想到,自己只是一说,便看到武植拿着一个托盘出来了。
托盘上正是自己点的那几道菜,而且还都热气腾腾的。
而且......都很多。
陆小凤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微微瞪大眼,说道:“我没想到居然那么快就做好了,而且还......那么多。”
武植带着笑,说道:“反正你说看着来就好,我想着你们江湖中人食量大,就都弄了大份,想必你肯定能吃完的。”
陆小凤听到武植的话,便摇摇头苦笑道:“若不是我亲眼看到你这客栈是凭空出现在我面前的,我都要好奇你是不是专门在这堵我的了。”
“但是很明显,不是。”
既然都被看到了,武植也不在意,说道:“酒要什么的?”
陆小凤好奇道:“你们这有什么酒?最好的酒是什么?”
武植的手指点了点桌面,说道:“我们这什么酒都有,但是却没有最好的酒。”
陆小凤疑道:“怎么会没有最好的酒?”
武植笑道:“我们这的有白酒,黄酒,红酒,还有啤酒。”
“白酒有酱香型的,浓香型的,清香型的,米香型的。”
“其他的酒类也是同样多,我却是没办法一一赘述了。”
听到武植的话,陆小凤还没闻到酒香,就感觉自己的酒虫都要被勾起来了。
看到陆小凤的样子,武植暗地里笑道:看我不把你那酒虫馋死。
“那最烈的酒是什么酒?”
武植毫不犹豫地说道:“当属白酒。”
“那我就要最好的白酒!”
武植又说道:“可是白酒却没有最好的,酱香型的白酒最好的当属茅台,浓香型最好的当是泸州老窖,五粮液还有洋河大曲。清香型则是汾酒,米香型便是桂林三花酒。”
陆小凤连想都没有想,便毫不犹豫地说道:“那每种酒都来一壶!”
武植不可思议地看了陆小凤一眼,然后摸摸鼻子,往酒窖走去。
他算是低估了什么叫做所谓酒虫。
陆小凤说得容易,但是他却是搬得难,毕竟他一说每样都来一壶,这就已经是六壶酒了。
再说,六壶酒可不是菜,能随意放在托盘上端过来。
那是妥妥的重量啊!他又不会武功。
于是武植老老实实的一手一壶,慢慢地端上来了。
对,走了三趟。
陆小凤嗅了嗅,只觉得这浓烈的酒味已经让他有一些微醺了。
“这是茅台。”
武植把白色的酒壶往前推了推,说道:“这茅台酒烈,是酱香酒,我曾经听长辈说,这茅台酒要用小杯慢饮,细细品尝酒中滋味,一顿牛饮,便尝不出那特殊的滋味。”
陆小凤听他这么说,便老老实实地倒在了一个小酒杯里面,换做是以前,他都是拍开泥封便豪饮,但对于美酒,他的耐心总是要好上许多的。
酒一入口,陆小凤便只觉得这酒口感厚重,入口香甜,没有平常酒那种火辣辣的滋味,反而醇厚非常,余味悠长。
陆小凤合上眼细细品味,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说道:“确实是好酒。”
见他又看向其他的酒,武植便把红色的酒壶推向了陆小凤,说道:“这就是沪州老窖,柔和,甘甜,尾净,气香,适合大部分人。”
陆小凤摩挲着酒壶,看向武植,说道:“这个,你不告诉我怎么喝?”
武植摇摇头,说道:“我那位长辈曾经位高权重,平日里宴会便只喝茅台,喝得多了,我也就听得多了,所以才知道得多一些,对于其他的酒,倒是知道得不多。”
陆小凤听他第二次说起那位长辈,便有些好奇地问道:“那你那位长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