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听了白玉堂的话,面不改色地说道:“哦,我懂了,没有过喜欢的女生是吧?从来都是独身一人是吧,我懂了,明白明白。”
看见武植那略带怜悯的模样,白玉堂差点气得炸毛,说道:“你这是什么眼神!五爷我需要人可怜吗!你给五爷等着,五爷明天就去找个喜欢五爷的女人过来!”
武植又默默地说道:“所以你就把喜欢你的姑娘带来,目的只是炫耀吗?别人姑娘听见心爱的人来邀约自己,正兴奋着呢,结果你炫耀完就要仍......你舍得伤人家姑娘的心吗?”
听见武植的话,白玉堂哑然,他的手指张了又合,看着很想打武植一掌,但是顾及到武植的伤还是为了他受的,又偏偏要忍下来。
他确实是舍不得......
他白玉堂从来都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
看到白玉堂的动作,武植摆了摆手,叹气道:“我就喜欢别人一副想打我,但是又不好打我的样子,贼爽。”
白玉堂听见武植这句话终于忍不住了,一拂衣袂,运起轻功就不知道跑到哪里了。
武植看着白玉堂的背影,叹了口气,说道:“他对这地方又不熟,就不怕迷路吗?”
上官丹凤听到武植这句话,终于是忍不住笑出来了,说道:“你可就使劲撩拨白公子吧,小心人家恼羞成怒给你下点泻药。”
武植摇摇头,说道:“不会的,白玉堂这人最重义,我只要是他的朋友,只要不做过,他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说着,武植又把视线移向了一直看戏的叶孤城,说道:“对吧,叶城主。”
听见武植这一声“叶城主”,叶孤城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一些不寒而栗,他微微颔首以后,便拿起了自己的剑站了起来,说道:“既然西门庄主有事,那我便先回房了。”
武植点点头,看着叶孤城的背影还挥了挥手,说道:“叶城主再会啊!”
叶孤城的脚步顿了顿,又继续往前走了起来。
很快,周围就已经没人了,上官丹凤被突如其来的一阵凉风吹得打了个哆嗦,说道:“快回去吧,冷死了。”
武植点点头,拉起了上官丹凤的手就往他们之前住的地方走去。
但是武植今天撩拨的老鼠,第二天就来回敬他了。
武植是被一阵冷风吹醒的。
他紧了紧被子,看向窗边,看到有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倚坐在窗台上,手上还有一根玉箫。
他听见了声响,便转头看向武植,说道:“你醒了?”
武植打了个哈欠,说道:“你这不废话吗?”
白玉堂也不生气,只是握紧了手中的玉箫,从窗外上跳了下来,关好了窗子,才说道:“没想到你和你夫人还一直是分居的状态,我昨日瞧见你夫人的脸,还元阴未泄吧?”
武植听见白玉堂的话,心中就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于是他就看见白玉堂用玉箫敲了敲掌心,眼神非常怜悯的在他腹部下三寸的地方转了转,那眼神,惹得武植都忍不住夹了夹被子。
于是武植就听见白玉堂颇为怜悯的说道:“该不会是因为你不行,你夫人才不让你和她同房吧?”
武植听见白玉堂的话,刚想要不顾一切掀开被子就和白玉堂打起来,就听见白玉堂接着说道:“不对不对。”
武植停了手,有些疑惑地看向白玉堂,想看看他到底能说出什么话来。
结果就听见白玉堂“恍然大悟”地说道:“若是你不行,那你夫人还尚不会是元阴未泄,你不会是萎了吧?”
这个还能忍就不是人!
被迫萎了的武植掀开被子就朝着白玉堂打去。
白玉堂可不和武植缠斗,直接推开了窗子冲了出去。
武植愤愤地咬着牙穿衣。
于是这天清晨,天都还蒙蒙亮,刚拿着剑出门准备练剑的西门吹雪就看到武植咬牙切齿地追着白玉堂在打。
沧馨不过是有一些不适,吃了药就已经好了大半了,但是西门吹雪却还是日日去找沧馨,武植总算是信了白玉堂的话,西门吹雪看起来是真的喜欢上沧馨了。
不,应该说是郎有情妾有意。
武植看着沧馨,她日日都是寅时起来,一起来便是站在一边看着西门吹雪练剑。
要知道对于剑客来说,最忌讳的事情就是别人看他练剑,他是西门吹雪教出来的,所以西门吹雪不曾在意,叶孤城是西门吹雪的知己,西门吹雪更是不在意。
每次练剑的时候,周围的丫鬟都已经退下了,就连是上官丹凤都会找借口离开,但是对于沧馨,西门吹雪从来都不曾开口驱赶过,只是任由她在一旁看着。
武植举起剑,意思意思挥了一下,就被西门吹雪出声喝止了,说道:“既然心不在此,就去玩吧。”
武植知道西门吹雪绝对不是生气,只是陈诉这件事,于是武植立马就收起剑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还特地看了西门吹雪和沧馨一眼。
叶孤城看着武植的背影,说道:“他的悟性很好,若是能稳下心练剑,就算是起步晚了,不出五年,便能与你我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