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仅是在打我的脸,更是在打我们许家的脸,薛少应该明白薛家和我们家算是世交,要是你父亲知道这事,估计也会站在我这边吧。”
薛江听到许不平提到了他的父亲,眼神里闪过一抹冰冷,皮笑肉不笑的问道:“许少这是在拿我父亲压我了?”
“自然不是,我只是实话实说,我腿被打断这件事,必定会传到我家里,到时候家里人知道薛少帮着一个外人,多多少少也会影响两家的关系不是?”
许不平忍着腿上的剧痛,开口道。
因为世交的原因,所以在明面上两人还算客气,但私底下的关系却很一般,甚至根本都玩不到一块去。
所以许不平很清楚,今天这事如果单靠他和薛江的关系,必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结果。
毕竟许不平刚才也看到薛江对江闲的态度很是尊敬。
但若是把这件事情上升到两个家族之间的层面上,那薛江要估计的东西就多了。
“行啊,既然许少这么说,那你给你父亲打电话吧。”
薛江闻言,笑着说道。
“薛少……这是什么意思?”
许不平一时间没能搞懂薛江的话,皱眉问道。
“你告诉你父亲,今天这事我不会帮你,你父亲要是因此要和薛家断交,那无所谓!”
薛江冷笑道。
“你!”
许不平听到这话,脸色勃然大变,指着薛江低吼道:“薛江,你要为了这小子得罪我?破坏我们两个家族几十年的交情?你这么做,你父亲会答应吗?”
“呵呵,你也配合江先生放在一个层面上?”
“今天这事,别说是我站在这里了,就算是我老子来了,也会帮着江先生!”
薛江冷笑连连,眼带不屑的看着许不平。
江闲之前帮他解毒一事,薛江已经告知了他的父亲。
薛江父亲知道这事后,对江闲的医术赞叹不止,毕竟薛江父亲为了薛江曾遍寻欧陆名医,却没有一人能够解决此事。
要不是此刻薛江父亲还在欧陆处理事务,他早就想亲自邀请江闲到薛家做客了。
而面前这个许不平,他的家族好听点算是他们薛家的世交,难听点,不过是依附薛江下面讨生活的附属家族而已。
更何况,许不平本人毫无能力,还坏事做尽,要不是投了个好胎,早被人揍死了。
“你……”
许不平看薛江的样子不像是在说假话,心里对江闲的身份也有些惊疑起来。
“难不成,那小子是京都某位大佬的子弟?”
许不平想到这个可能,心里便闪过一抹阴霾!
若真是如此,那他被打断腿这事,还真报复不了了。
但许不平也只是猜测,他打算先离开这里,而后叫人调查一番江闲,再决定报不报复!
毕竟现在薛江站在了江闲那边,这里又是他的地盘,再留在这里,也没有任何用处。
“行,薛江,这事我记下了,山不转水转,咱们后面日子长着呢!”
许不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屈辱,无奈的放出了一句狠话后,便打算让小弟带自己走。
“等一下,我可不想和许少还有长日子,所以,你现在还走不了。”
就在此时,江闲敲着手里的铁质羽毛球杆,笑眯眯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