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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莼甄轻轻拍打着方文艺的后背,在他耳边轻声安慰:“修行是与天对决,这些苦一定要吃得,否则日后渡劫魂飞魄散也有可能。”
方文艺的嗓子已经发不出声音,浑身发软像是没骨头似的瘫在他的怀里,庄莼甄将他抱到石床上,虽然不再喊叫但从他的表情依然看得出他还是痛得很。
“快成了,一定要坚持住。”
方文艺身体无法动弹,只有一双眼睛用力瞪着显露出他的状况,似乎眼不能将一双眼珠子瞪出来才好似的,似乎这样才能让他减轻一丝痛苦。
他将视线对上庄莼甄满是鲜血的肩膀上,那鲜红的颜色出奇的有了一丝镇痛的效果,他便盯着那里再也没移动过目光。
庄莼甄一直不停地与他说话,不允许他晕过去,对于自己的伤毫不不意,单手撑在石床边另一只手悬在方文艺的头顶边,想要碰触又不敢。
痛苦也不知持续了多久,方文艺终于叹出一口气昏了过去。
“齐哥?!”
庄莼甄连忙去探他的脉搏,发现一切正常后才放松下来,靠在方文艺床头的石壁上闭上眼睛,胸膛剧烈起伏。
半晌,他睁开眼睛看向方文艺,双眼发沉盯着他恢复平静的脸看了许久,伸出手将汗湿粘在他脸上的长发拨开,动作轻得像是微风。
此时的方文艺一身衣衫已经破碎不堪,庄莼甄却不敢动他,脱胎换骨后的身体不能轻易触碰。
方文艺昏迷了五天。
他睁开眼第一眼就看到了庄莼甄,眨了眨眼差点没认出这人是谁,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憔悴的大佬。
“小……甄。”他的声音嘶哑,几乎发不出声音:“你怎么了?”
“齐哥……”庄莼甄握住他的手,双手颤抖:“你终于醒了,我不该让你吃那颗洗髓丹,应该晚一些再给你。”
“失败了吗?”
庄莼甄摇头:“成功了,效果很好,只是你受了太多苦,如果你在融合期吃下去不会有这么痛苦。”
方文艺微微一笑:“我已经走到这一步,如果不跨过这个槛,岂不是一切都白费了?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
庄莼甄凑近他,额头抵着额头:“齐哥,你昏迷了五天,这五天,每一天我都后悔得想回去打自己一顿。”
“咳咳。”方文艺轻轻咳了一声,庄莼甄立即坐直紧张地看着他,看到他这样方文艺觉得一阵好笑。
“我不是没事了吗?这样的机会不知道多少人求也求不来,你就别多想了。”
庄莼甄摇头:“我应该可以找到更好的办法的,是我太着急了,如果不是回去杀死自己不能再陪在齐哥身边,揍一顿都太轻了。”
方文艺忍不住笑起来,他还未见过这样的大佬,庄莼甄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直到方文艺被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目光。
“……就算没有修为又怎么样,普通人百来年不也可以过得快乐?”
“是啊,可我有必须要做的事,也要保护好你才行。”
两人相视无言,方文艺喝了点水嗓子终于好了点:“师兄师姐他们来过吗?”
“来过,听说你在闭关突破便走了。”
“还好,不然恐怕会以为我在自残。”他说着摸了摸肚子:“我有点饿了。”
庄莼甄立即将旁边石桌上的食物拿过来:“食物一直备着,我却给忘了。”
“关心则乱。”方文艺好笑地看他。
庄莼甄也露出笑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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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文艺吃了些东西又睡着了,庄莼甄备好洗澡水,将熟睡的方文艺抱进了浴池中,浴池中泡满了各种草药,方文艺被他搬来搬去没有一点反应。
庄莼甄抱着他一起泡进了浴池,帮他清洗身体又替他按摩每一个关节,这几天他一直都在做这些事,一直担心方文艺前几天倒没觉得有什么,今天方文艺醒来他终于放下了提着的心。
这么一来,这几天做惯的事突然就变得醒目起来。
庄莼甄看着靠在自己怀里毫无知觉的方文艺,轻咳一声转过头,脸上有些微的红晕,不久转过头又看了一眼方文艺,盯着他被热水熏得发红的皮肤。
庄莼甄将他放在浴池里,自己上岸快步离开。
心绪平息后回到浴室,手里拿着一条宽大的布巾将方文艺包裹后抱上了岸,又用灵力将两人身上都烘干了,才将方文艺放到石床上,用一床不知道哪来的被褥盖上。
之后他就坐在石床上一眨不眨地盯着方文艺。
方文艺向里翻了个身,脸上发烧,他在浴池里不小心滑下去的时候惊醒了,但是看到自己那个状态只好继续装睡。
太尴尬了!
明明都是男人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尴尬啥,抱着不知道什么心理装了个死,结果被大佬抱回来就算了,他还要守着,如果再不翻身恐怕就要露馅了。
庄莼甄看着他的动作愣了愣,突然醒悟,嘴角勾起一丝笑容,他换了个方向重新坐下,之后也躺到在石床上,长手一勾抱在方文艺的腰际。
方文艺僵了僵尽量保持呼吸的频率,起先有些紧张,但大佬手搭上他的腰后就一动没动,他不敢回头看但心中认定庄莼甄是睡着了,渐渐地自己也放松下来很快再次沉入了梦乡。
庄莼甄见他完全放松后动了动,撑起身体看着他,低头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重新躺下将方文艺整个人揽进怀里,绷了几天的神经这才得到彻底的放松,渐渐地也睡熟了。
方文艺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完全钻进了大佬怀里——枕着大佬的手臂抱着大佬的腰,而大佬的手轻轻地搭在他的肩膀上睡得正熟,方文艺微微向后挪了挪抬头看向庄莼甄。
大佬现在已经向着青年生长,他已经很久没仔细看过大佬,果然还是帅,哪怕是睡颜也令人羡慕。
方文艺不敢多看蹑手蹑脚坐起身伸了个懒腰,穿戴整齐打开石门,新鲜空气令人身心愉悦。
易小寒眼尖发现他连忙跑过来。
“师弟,你出来了?感觉怎么样,修为如何?”
说着便抓住了他的手腕:“与筑基只差临门一脚,不错不错。”
方文艺笑,果然大佬的药吃了也让人看不出来,两人正说话,庄莼甄也走了出来,方文艺偏头想要回避他的目光,但又转回头与他对视,庄莼甄心情不错,给了他一个笑脸。
真好看。
方文艺轻咳一声,和易小寒继续刚才的话题,门派比试马上就要到了,易小寒与顾承年都要参加。
想到原文里邵飞鸣干的事,方文艺考虑着要怎么帮他们避开这个危险。
原文里邵飞鸣利用自己炼器的便利,在顾承年比武用的武器上动了手脚,他知道顾承年一定会用剑,所以做起手脚非常简单。
但武器的管理方文艺不可能插手。
直接提醒顾承年会引起怀疑不说,就算顾承年信了,武器并没有造成后果肯定也会被糊弄过去。
“师姐,如果我突破筑基可否能参加比试?”
“当然可以啦!”易小寒高兴道:“每年我们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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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峰都只有我和师兄,虽然师兄每年都能赢,但我们得到的奖品都是最少的!
筑基阶段有筑基阶段的比试,你去参加自然没问题。”
“好。”
庄莼甄看着他们两,方文艺现在还不适合突破修为,不过比试还有一个多月,倒也不着急。
易小寒走后他才开口:“无论你想做什么,现在都要休息好才行。”
“我知道。”方文艺乖乖点头,这方面必须听大佬的。
“既然你想尽快恢复,那以后每晚都要泡两个时辰的药浴。”
听到药浴方文艺的心跳加快了一丢丢,眼睛也不敢庄莼甄,只是应道:“好。”
当晚药浴很平静地泡完,方文艺再次鄙视自己想得太多,出来后,庄莼甄交给了他一本锻体术秘笈,他只看了一眼秘笈上写着《大衍神功》问也没问。
千阳大陆的修士都会锻体所以这种秘笈没什么稀奇的,你想啊清阳派全都是些研究人员要是连锻体也不炼那这门派还能撑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