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就吃两块不打紧。而且这肉烧得很好,值得一尝!”祁祁笑着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嚼得津津有味。
“呃...”只好摊牌,“我吃不得葱花,过敏。若是吃了,要咳一整天。”
“那...把葱花去了应该就没事了吧?”祁祁问。
“嗯...嗯,”玄鸟点点头。
祁祁伸手将玄鸟盘里的红烧肉端了过来。
“公子这是作甚?”玄鸟不解的。
“替你挑葱花,这样便可吃了,”祁祁笑道。
“这...这怎么可以?”玄鸟的声音细若蚊蝇。
“有何不可,”祁祁不以为意,“姑娘将筷子给我吧,总不能用我的筷子给你挑,那样你可要吃我的口水了。”
见玄鸟不为所动,祁祁索性直接自己从玄鸟手中拿来筷子。玄鸟也没使什么劲,整个过程很轻松。
给这红烧肉挑葱花当真是个细致活。一块红烧肉上好几片葱花,而且肉的汁水饱满,跟葱花黏得很紧,挑起来极不容易。
祁祁自认在练武上还算有些天赋,但此刻也不禁因为给菜挑个葱花而弄得满头大汗。
对桌的玄鸟一言不发,慢条斯理地啜着汤,吃着青菜,同时偷偷打量着祁祁,那水灵清澈的眼睛,像有水波在流窜。
这一餐祁祁吃得极不痛快。本来是练了许久的剑,饥渴难耐,一碗质嫩味佳的红烧肉来得正是时候。不想花了许多时间在给菜挑葱花上,弄得满头大汗,食欲没了,肉也凉了。
不过瞧那玄鸟姑娘终于可以吃上红烧肉了,这么累好像还算值得。
下午,祁祁依旧在练剑。玄鸟闲来无事,便翻阅起了厢房书架里的书籍。璇音琴坊出身的姑娘,琴棋书画都有涉略。
不过寻常她读的大多都是琴谱,或是社交之术,毕竟这两样东西在坊中最用得着。
但今日她既不读琴谱,也不读社交。
她只想读言情。
越甜越好。
听祁祁说这里是镖行,大多都是习武之人。她想这些粗人应该不大可能读什么言情,因此本来没抱什么希望。但最后从书柜里找到了。
她想,这镖行之中,也定有深情感性之人。
只可惜读了一个下午,她并未尝到一丝一毫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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