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疼，她抬手揉揉被弹的地方，撅嘴。

“偶尔顾下自己的心情没关系。”他对她说。“在我这里，你完全可以做自己。”

他后面的话让她错愕。

就算变成了这副模样，他依旧是夜帝，是破坏神之神，他霸道专治，整个世界都应该也必须以他为中心。

做自己？

她想，却不敢。

一直以来，她都小心翼翼应付着，尽可能不招惹他，也不轻易反抗他。

她和所有人一样都得看他脸色活着，就像刚才见他不高兴她还是会担心，最终选择了妥协。

做自己。

这样的允许让她震惊也让她感动，可是残酷的现实告诫她，她不能相信这句话。

夜帝变了模样，性情也变了许多，这样的情况不会维持太久。

筱薇低头避过他的目光。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重新抬向自己。

“你可知我的名？”他问她。

筱薇摇头。

“我叫天翊，你是我的妻，许你叫我的名，如此你我即是平等的。”他慎重地说。

即是平等的，她就能以自己示人，与他对等的说话做事。

“夫君？！”他很认真，筱薇有些不知所措。

“小傻瓜！”他目光愈加温柔。“叫我的名！”

“天……天翊！”他的名从她的唇间滑出，如一片羽毛般轻轻落进他的心里。

“再叫。”

“天翊！”她声贝稍微提高，坚定了许多。

他的名，好好听。也很有重量，一点点压在她的心里，在她的生命里烙下无法泯灭的烙印。

他心花怒放，又一次将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