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的休息日，唐清让还是按照惯例起了个大早，路过楼下早餐馆的时候买了两个豪华版煎饼果子犒劳自己，慢悠悠地往杜洁的店铺方向去了。

射箭馆内人挤人，跟前段时间在高原地区看到的成群结队的羊群有得一拼。

“杜姐？”唐清让提高了一些嗓门，试图在人群中找到杜洁的身影。

“阿让！”成熟的女声喊住她，“快来帮忙！”

后者匆忙把最后一口煎饼果子塞进嘴里，熟练地拿起桌子下的登记册和笔记录信息，“怎么回事？”

“上个月的会员活动，今天兑换积分，”艳丽的红色指甲快速地滑动手中的笔，额头上有浅浅的汗珠划到下巴上，红色的唇精炼地总结，“下半年就可以不限时免费三次射箭。”

唐清让和杜洁是曾经的队员，年长她几岁，之前准备结婚，就找了个时机退了队，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取消了婚约。

她也没多问。

店里的人越来越少，直到最后一个兑换积分的顾客的离开，杜洁才瘫回到椅子上，叹了口气，“累死了！”

“你也是，”唐清让倚靠着前台，语气无奈，“非得把兑换时间安排的这么集中，我今天要不是休息，你怎么忙的过来。”

“好啦，下次我一定注意，”杜洁不客气地拿起放在桌子上的煎饼果子咬了一大口，“还是你好，给我带了早餐。”

“都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