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几乎是一夜之间就长大了,她带着两个灵气分身进家的时候,正好看到王妍儿去洗澡,白盐儿扶着她,两个男人一脸的凶狠。
“姐夫,解气不?”王恒问。
“解气是解气,”苏梓心疼的看了看王妍儿所在的方向,“以后无论什么时候,还是给她加点糖吧,妍儿怕苦,还是不舍得她吃苦。”
切,说好了回来痛打一顿的,我还担心你会把姐姐给打伤了。结果一进家就说要家法伺候,家法的打就是拿尺子打手心么?以前做不好功课,姐姐打我的力道也比你这个看起来恨得牙痒痒的家伙要大吧!
漂亮姑娘一流泪,你这个家伙就彻底心软了!王恒觉得做男人一定不能做成姐夫这样子,太丢人了!连个女人都没打过,还叫男人么?看看我,自小被姐姐打的时候,什么时候哭过?这个女魔头打我的时候也没皱过一次眉头啊!王恒越想越生气,人啊,眼睛果然都是看向别人的,他早就忘了自己这个舔狗是怎么为人处事的了。
“晓晓,来!”王恒招呼苏晓走了过来。
苏梓好奇的看着王恒掏出了两个小小的棉花球,给刚刚从外面归来的苏晓,让她塞进了耳朵里。
“这是要干什么?”不懂就问,这是苏梓的优良传统。
“你以为我愿意给姐姐熬那么苦的药啊,但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先苦后甜,不让她吃点苦头,今晚的甜头就尝不到了呀!”王恒笑了笑,这个笑容,苏梓觉得还蛮猥琐的。
“今天,我在后山发现了几株宝贝,给姐姐放汤药里面了,她心眼儿多的很,要是平时加了蜜糖的话,她能喝出与平时不同来,这次把糖撤了,就是让苦味把那几味药的味道给盖上。”王恒悄悄对苏梓说,刻意压低了声音。
“那几味药对身体都是极好的,也难得能被那几只嗅觉灵敏的骨刺猪给找到。”王恒神神秘秘的说。
“说了半天,药效是什么?你带着晓晓把耳朵堵上是什么意思?你姐吃药,你们堵耳朵干什么。”苏梓觉得更奇怪了。
王恒没理他,捏起两个小棉球给自己耳朵也塞上,径直走了。
“好了好了,一点小伤,你还揉个没完了。我觉得再被你这样揉下去,这块伤就再也好不了了。”苏梓嘴上说着,一边把王妍儿又紧了紧。
“不生我气啦?”姑娘还是心疼的揉着他的左肩。“小姑说她害怕呢,遇到危险,我们不就应该冲上前去,把她和恒儿都护在身后嘛。”
“让她跟着你是保护你的,一眼看到你就发现你冻得嘴唇都青紫了,以后不要逞能了啊。”苏梓说,他觉得怀里的女人有点怪怪的,哪里奇怪,他一下子还有点说不出来。
“你怎么了?有事明天再说吧,明天好好说说你当时发现了什么,又是怎么想的,今晚先休息。”苏梓觉出来了,以前这个家伙睡觉极稳,躺在自己怀里就是一个姿势睡到尾,做那种事也不主动,每次还都刻意压抑一下声音,今天活像一条滑不溜秋的鲶鱼,扭来扭去的,手上还不停的有点小动作,有点,勾人啊。
“你刚刚受了点伤,今晚我就不碰你了,乖,早点休息吧。”要是可以,苏梓自然是想夜夜笙歌的,只是,还是怕她身子受不了,于是便安抚似的拍了拍她。
这一拍,把拼命压抑自己,苦苦支撑的王妍儿的理智彻底拍了出去。
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