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我看到好像有火光?”
独孤凯摇头道:“没死人。那位姑娘应该也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不过说来那姑娘胆子倒是大。我赶去的时候,她正扔了床上的羊毛毯
挡了那刺客一下,后来我杀了那刺客,鲜血差点喷到她脸上,她也只
是惊呼一声回身抱住她兄长,至始至终居然都没有哭。”
哥哥妹妹……杨彦又微微出神,从前有什么事,她也总是叫着哥
哥,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来。
“那艘船什么情况,知道吗?”杨彦忽然问道。
“之前就打听过,是去江阳的送亲船,那姑娘应该就是即将出嫁
的新娘子。”
“将我们的刀伤药送一瓶过去吧。既然是即将出嫁的新娘子,身
上留下疤痕也不好。”
“是,属下这就派人送去。”
安然虽然不知道独孤凯的真实身份,但也知道肯定不是普通人。
那刀伤药一送到,她就洗去大夫留下的药,改用独孤凯派人送来的药
膏。果然,这药膏抹到伤口上感觉就是不一样。
这次吃了个大亏,可是把她吓坏了,直到现在想起来,心里还砰
砰直跳。
安齐不放心,这天晚上不顾媒婆的kang议搬了个凳子守在门外,让
玉兰留下守在她床边。玉兰要是早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就是睡地上
也不听安然的去下面跟几个小丫头一起睡。她早就说过,贴身丫头就
应该睡主子床下的踏板,这样才能及时帮主子端茶送水,才能保护好
主子,可惜姑娘怎么都不肯听。玉兰知道,这些年来姑娘从未将她当
成下人,而是姐妹。正是为此,她才更加自责没有保护好姑娘。
玉兰今年都十七了,安然本想将她留在家里让娘亲收了她当义女
,找个好人家嫁了的,可玉兰不肯,说这辈子跟定了她。安然其实知
道玉兰喜欢哥哥,可是哥哥已经娶了嫂嫂,她是不会让玉兰给哥哥当
二房的。
贺之谦将船上的事情安排好,干脆也过来陪着安齐说话。
安齐看着贺之谦的样子,既欣慰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