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知道他更爱哪一个。

不过这已足够了。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热情地回应他的索取。

也许是身体交融灵魂交汇时，他察觉到了她的那一丝不安，在她耳边低语道：“若没有你的灵魂，一副空壳身体只不过是一具死物。”

听到这句话，她的泪水再次汹涌而出，伴随着呜咽和低吟。

耳边传来潮水拍打岸边的哗哗声，他带着她攀上高峰，低喃道：“涨潮了……”

她娇嗔地瞪他一眼，万千风.情毕现。

换来的只是一浪更比一浪高……

……

退潮时，他们正静静地相拥躺着。

四条腿还相互紧紧缠.绕，双手拥着对方，似乎生怕一不小心便失去对方。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我的身份的？”她在他的胸口画圈圈，喃喃道。

赫连离渊沉吟片刻，似乎在回想：“若说怀疑，从救你那天起，便起了疑心。”

画圈圈的手指蓦然一顿，她忽的抬起头来：“意思是，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背地里不少调查我吧？”

他轻轻挑眉：“只是稍稍调查一下，后来……”

他故意停顿一下，吊足她的胃口。

她焦急地问：“后来如何？”

“后来就爱上你了。”他略显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面露懊恼之色，“本座也是见过大风大浪之人，怎么就这么轻易栽在你这个小妖精手里了呢！”

“这叫好奇心害死猫！”她窃笑道。

赫连离渊深以为然地点点头。

“帝尊这么厉害，调查过程中应该便知道我不是墨无忧了吧？”

“身体特征一样，你又拥有墨无忧的记忆，待相国和墨少卿又如此真心，查起来还真不那么容易。”他轻轻叹气道，越调查，只会越深陷进去难以自拔。

听到他的叹息，她的笑容越发得意：“看来我让帝尊苦恼了。”

“你说呢？”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些，“不过如此一来，本座更相信命中注定了。”

“嗯。”她忍不住主动凑过去吻一下他的嘴唇，“一定是命中注定，我早就想对你说，只是……不敢。”

他与墨无忧本来便有婚约，退婚后又相遇相爱，而他们又都是占据了他人的身子，可不是命中注定吗？

他轻轻揉了揉她细软的秀发，柔声道：“以前不敢说，现在便跟本座说一说你以前成长的地方吧？聊一聊你的生活。”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我来自一个叫地球的大陆，我们那里叫华夏大陆，我以前的名字是尤墨，小名也叫阿墨……”

闻言，他深情款款地唤了声：“阿墨……”

“嗯？”她条件反射地应道。

随即感受到仍停留在她身体深处的某物有了变化，她忍不住低吟一声，揪了一把他的小豆豆，又羞又气道：“安分点，还要不要听故事？”

“你说，我听，不影响。”他好整以暇地说。

“……”她只能默默忍耐着，继续说，“在我们那个大陆上，家庭结构都比较简单，而且法律规定，婚姻都是一夫一妻制，也就是说，一个男人只能娶一个女人，除非离婚或者女子死了，才能重新娶一个女子……”

“哦？”他开始不安分地动了起来，“你想强调什么？”

她轻轻的咬了下嘴唇：“我和雪姬，你只能选择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