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她虽然不知那几样事物究竟是啥,记性倒是很不错的,复述地丝毫不差。
但凡为了上位而被悉心培养的女子,这算得上是最基本的技能。
“行了行了,说不了话就少说几句,没人当你是哑巴。”黄重真满嘴的嗔怪语气,同时用上了中医推拿术中的拍打手法,极富节奏地拍打着他的肩脖脊背。
顺便,还欣赏着小福晋旗袍遮掩之下的微撅小翘臀儿。
嘿,别说,还真……
济尔哈朗还真感觉舒服了不少,竟还有力气再次倔强地扭着脖子抬起头,意图瞪着黄重真道:“你小子少说风凉话……呕……”
黄重真堂堂七尺多的还在生长的少年,怎可能如此轻易就被一个伏着身子的猥琐男偷窥。
敦厚并且修长有力的手上,只消稍微发力,便再次令其痛不欲生地同时,又感觉是那般的酣畅淋漓:“我要死了……我要死了……”
小福晋刚双手抓着门框,探着身子吩咐完一众奴才奴婢去忙活,回身过来看到这一幕,不禁又觉好气又觉好笑。
毕竟昨儿晚上和今天早上,这家伙就跟死狗一样,还一个劲儿地想要。
按理说要就要吧,小福晋初经人事,食髓知味,乐得奉陪。
之前少年夫妻俩人,也不是没有玩过青纱帐里,玉帘微垂,美酒助兴。
微醺状态之下,确实是更加酣畅淋漓的,更加持久,更加卖力,也更加深邃。
那力道,简直是能将她曲径通幽的底部,给洞穿。
可昨儿晚上,这死家伙显然是真的喝多了,并且还不是一星半点儿的多,简直已经醉到骨子里了。
自己那么迷人的脸蛋身段、体香柔嫩,这家伙趴上来之后,野猪一般拱几下,就死狗一样不动了。
老娘堂堂海西女真叶赫部叶赫那拉氏的小公举,用香唇柔舌助其再振雄风,梅开二度、三度,乃至四度、五度、六度、七度、八……
八度空间他就没起来!
之前的那几次,他也是一次比一次草率!
按理说五六七度也就算了,二度三度必定是要比首度更加持久的!
这家伙曾于新婚之夜,与老娘戏称过他号称一夜七次郎,虽然除了那天晚上,这个让老娘无比期盼的愿望,就从未实现过。
昨晚加上今晨,好不容易实现了,结果便真的像条死狗一般了。
小福晋可不敢对外宣称,贝勒之所以会如此不振,自己的索取无度也是有很大原因的。
因此,就不敢告诉下人具体的原因,更不敢派人往沈阳去请尚且屯聚在宫里的汉家医者,只在辽阳城内张榜告示,希望经过那个奴酋大汗的搜刮之后,这座昔日的汉家名城之内,还有着漏网的汉家神医。
至于女真部的那些巫祝,钟灵毓秀的小福晋是不怎么相信的。
先如今,看到令自己担惊受怕了整整两个时辰的贝勒夫君,虽然仍吐得一塌糊涂,虽然仍显得无比虚弱,但好歹已经恢复了些许逞强的傲气。
唯独那句“我要死了”,令小福晋真是无比的羞怒,无比的此地无银三百银,因为在这之前的好多个日日夜夜,此乃她在这间闺房之内的专用台词。
于是,她也不知道哪来的灵感,许久未见的泼辣瞬间勃发,满脸羞红地上前用小粉拳愤怒地捶打着自己爱人,娇嗔道:“死相,你终于活过来了……”
话音未落,她竟梨花带雨地小声哭泣起来。
她吓死了,真的吓死了。
若是他的贝勒夫君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尚未完全摆脱原始部落的习俗,是留存着殉葬习俗的。
“真不知道有些人为什么还会对这种惨无人道的野蛮习俗,心存向往的。
这次真的吓死宝宝了,真的吓死宝宝了,以后宝宝再也不敢一味地想要满足自己的洞天福地了。”小福晋想着想着,居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啊?小福晋您别哭啊!这不关我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