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种混球,吴三桂觉得自己的无赖性子完全没有了发挥的余地,只好点点头道:“行,末将数了一下,袁帅刚才喝了十六碗,而你一开始便连续敬了他三碗,最后一碗算是袁帅回敬你的,你总共喝了十八碗,我便将之十八碗补齐了。”
谷重真从来不在乎嘴上的承诺,而是只在乎实际的行动。
吴三桂暗恨这家伙简直油盐不进,却也只能乖乖地一连再喝十七碗。
一下子十八碗老酒,一口菜都没吃,是个人都挡不住,更何况……
重真却还是不满意,晃晃酒碗道:“喂,这里还有一碗呢。”
吴三桂只觉得胸腹之中一阵翻江倒海,没喝饱也快被气炸了,然而官大一级压死人,更何况面前这人与自己年纪相仿,却已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了呢?
虽是虚衔,但拗不过他与信王与皇上走得近啊!
吴三桂有求于人,只能强行把即将满出来的老酒压回胃里,再喝了一碗。
对于喝酒之人来说,酒后狂吐是件很丢人的事情,好酒之人更会觉得这是极大的浪费。因此,吴三桂尽管觉得快要被这碗酒压死了,却还是死撑着。
重真也坏,并不放过他,而是与他有一碗没一碗地继续喝着。
咀嚼着纪公公种出来的花生榨出来的花生米,那嘎吱嘎吱的声响,以及眯眼看向吴三桂的眼神,仿佛要把他也给咀嚼进去。
没少把辽东的一些少女嚼碎了吞进肚子里的吴三桂,被看得汗毛倒竖。
这让他觉得很丢人,这还是他首次对一个人产生过惧怕的心理。
“这家伙在皇上和信王面前待久了,怎么气质也变得不一样了?”
吴三桂腹诽,无限渴望那个伴君之人能够是自己。
他也丝毫不认为,陪伴大明的皇帝就跟陪在老虎旁边那样,反倒是认为后金的黄台吉比大明的天启厉害一些。
老酒的后劲儿很足,酒意一下子涌上来,吴三桂一时之间撑不住就彻底醉了。
重真看着他“咚”的一声趴在了桌上,都快无法动弹了,便朝外喊道:“来人,吴将军醉了,快把他抬回房里去休息。”
“诺。”门外有人应诺,迅速进来几人。
“老子又不是猪,敢要非得用抬的。”这几乎是吴三桂留在今夜的最后一丝意识了。
然而重真接下来的话却把他惊得差点儿清醒过来:“把如花和凤姐叫来照顾吴将军。”
如花、凤姐,正是吴三桂从青楼抢过来的两个女子。
这些年一直被吴三桂留在锦州干一些杂活儿,却不想竟被重真安排了过来。
“看来这些年,这只蝗虫从未放松过对关宁军的渗透,便连老子都着了他的道儿,他究竟还留有多少后手呢?”吴三桂念及此处,冷汗如浆。
他仍能保持头脑的些许清醒,却无力控制自己的手脚,只能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任由两个久未触碰,早已饿了数百个夜晚的女子去摆布。
“大被同眠?罢了,又不是没有过。”无力反抗,吴三桂索性彻底不再挣扎。
这一次他在下面,任由两个女子转换着在上面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