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瞬间垮了一张脸,“对了,你妈咪呢,我都来了怎么还不来迎接我。”又变成一副大爷的样子,变脸可谓之快。
谈到林月白,客厅里的气压低了,林诗诗也低着头,挣扎的从傅司夜怀里下来,走到男人面前,拽着他的手就往二楼走,“师傅,妈咪生病了,你快去看看吧。”
男人没动,林诗诗那点小力道压根拽不动对方,“咋了?”
“不去,你妈咪之前的仇还没报呢?”
男人一口回绝,说来话长,原本他一眼就相中了林诗诗,想收她做自己的徒弟,谁想到林月白那个臭女人就是不同意,他这人别的优点没有,坚持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他就天天去逮林诗诗。
每次都被林月白拿苕帚赶出去,最后还是林诗诗提出想要学医,林月白被磨的没办法了才勉强答应。
倒不是说林月白不喜欢女儿学医,她是不同意跟这人学,主要是当时他浑了,生怕女儿学坏。
这人吧小心眼,林诗诗成为他的徒弟后,天天在林月白面前显摆。
林诗诗鼻子抽抽几下,她最是知道这人的软肋了。
果然,“好了,我去还不行吗?”
“哎呦,祖宗你别哭啊,我去,我现在就去。”
“人呢?”
林诗诗立马止住眼泪,拉着他的手,“妈咪在二楼。”
说着两人去了二楼。
傅司夜收回目光,抬步跟了上去,只不过脚步落后一步,跟王秘书并排,“怎么去警局了。”
说起来,王秘书嘴角抽抽,说实话他还没见过这么奇葩的人。
看了看眼前的两人,发现没人注意他们,这才压低声音,娓娓道来。
等傅司夜听完,也是一阵无语,怪不得女儿提起这位师傅那种表情。
林诗诗两人来到林月白的房间,她已经躺在床上,现在她昏迷的时间越来越长,脸色也越来越不好。
“师傅,你看看妈咪到底怎样了?”
男人进来后收起脸上的嬉皮笑脸,脸色凝重走到床上,拿出她的手,摆平,手指放在上面,随后从一个盒子里拿出银针刺进穴道,捻了几下,拔出时银针已经变了颜色。
收起针,起身,又打开她的眼皮,一番操作后才擦了擦手。
“师傅,妈咪怎么样了,你能治吗?”
对上徒弟亮晶晶的眸子,男人不自在的咳了一声,“你怎么这么晚才通知师傅,你难道不清楚妈咪的情况跟糟糕吗?”
“我给你发消息了,你一直没回我。”林诗诗小声反驳。
对方一字不落的听进耳朵里,倒是心虚了。
“你妈咪是中了情蛊了,而且这种蛊很难得,知道是谁给下的吗?”
“知道。”
“没问你!”妈的,一想起可可爱爱的徒弟身边有了男人,即便是爸爸他也不允许,自然不会给开口的傅司夜好脸色。
傅司夜成功被咽,脸色很不好,没想到还有更过分的。
“人呢?”
“谈了。”
“既然是诗诗的爸爸,肯定是那个女人的丈夫了,你是怎么当的,连人都抓不到,我可告诉你抓不到人就等死吧。”
在场的人都脸色大变,除了开口说话的男人。
林诗诗听完后,转身跑到林月白身边大哭起来,“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