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宫主,出事了。”冰莲又急急地跑进书房,对天汐慌忙地行了个礼。
天汐不温不火地抬眸看她一眼继续写字问:“怎么了?”在她印象中冰莲好像都是这么冒冒失失的性子。
冰莲稍微顺了一口气又着急地对着天汐说:“宫主回来了。只不过……”冰莲想起那情形又不知道怎么跟天汐说。一时间不知怎么才好,只得把话说了一半,另外一半始终说不出口。
听了那半句话,天汐立马放下笔,也不管冰莲后面即将要说些什么连忙问她:“师傅现在在哪?”她利落地起身抓着冰莲的肩膀,心里抑制不住的激动。师傅走了一年了,现在终于回来了。
冰莲对天汐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木讷地指了指东边,“宫主在杏花园”她说完以后见到天汐身影一闪之后就不见了,她连忙追出去。
一路上天汐变得跟紧张,她不知道待会见了师傅该怎么说。是先问:“师傅你去哪里了?让汐儿好找。”还是:“师傅,您总算回来了。汐儿等了您整整一年。”不,这些都不行,天汐否定这些想法。她心里最想知道的就是师傅那时为何离开。
她落在杏花园外停了下来,或许是还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师傅,步伐有些踌躇。来来回回地走了几圈终于下定决心走进去。
院子里聚集了宫人,有些在杏花亭外面守着,有的则是在亭子里面站着她注意到他们脸上的表情有伤心的,有气愤的,当她看到火月浅黄色的身影在亭子里面走来走去也一脸的焦急之色。天汐心生疑惑,快步朝着亭子的方向跑去。宫人见她来了纷纷让开一条路,这下天汐看清楚了她师傅天清正半躺在亭子里的凉椅上,身上盖着一条薄毯,紧挨着双眼脸色有些发青。
“怎么回事?”天汐荒忙上前查看天清的身体状况,发现她身上到大概有二十几道伤痕,处都是干涸的血渍,几乎染透她整件衣服,天汐心里一揪。
火月回答道:“应该是宫主负伤回来在这里晕倒了。由于宫主伤得太重,我们没敢将她转移到屋里去,怕在途中加重宫主的伤。”
天汐点头,将薄毯小心翼翼地给师傅盖好,问火月:“孙伯呢?”
“我让人去请了,现在应该在路上。”
天汐看着脸色苍白发青的师傅,心里无比的沉重,她朝着火月吩咐道:“传令给雨嫣让她在两天之内将江小鱼送回来。”就算孙伯在这里全权负责她也不放心,还是让江小鱼回来看看吧。
“师傅。”一声脆脆的女声陡然响起,一个火红的身影从门口进来。一进门她看到天汐铁青的脸色心里疑惑,快步走过来才看见躺在凉椅上的天清,脸色一变。问天汐:“师傅怎么了?”
天汐同样也是一脸焦急,她无奈地朝着沐辰媛说:“和你知道的信息差不多。”
“让让,让让,”就见孙伯急急地朝着亭子奔过来,走到跟前的时候立马打开医药箱朝拿出银针刺向天清的人中,一边又让他徒弟黄芪将天清扶起将手腕处的衣料清理干净随即给天清把脉,摸了摸额头,又看了看天清的眼睛。再把插在天清人中的银针拔出来,上面略微有些乌黑。
天汐也注意到了那银针上面淡淡的黑色,我忙问孙伯:“师傅怎么样?”
“少宫主,恕老夫直言,宫主伤口虽多但是没有命中要害,亏得宫主及时止血,别无大碍。令老夫担心的是宫主中毒了。”
中毒?天汐想起刚刚银针上的黑色诧异地问:“可知是什么毒?”
孙伯又仔细地看了一下天清的症状摇头叹口气,“这毒我好像听我师傅说过,叫作长眠。或许宫主就是中的此毒。”他从医五十余年,第一次遇上中这种毒的人。“此毒并不猛烈,不会立即发作,但是使人长期昏迷不醒。日渐消瘦,最后油尽灯枯而死。”
“孙伯知道如何解毒吗?”天汐看了一眼天清急切地问孙伯。
孙伯汗颜,老实地回答道:“老夫才疏学浅并不知道长眠如何解。”
沐辰媛大骇,又确认了一遍:“孙伯的意思就是这毒无药可解了?”
孙伯沉思片刻对沐辰媛说:“不尽然,或许神医江白有法子。”他只能确定自己不会解长眠这种而已,所以他又继续道:“在一百多年前鬼医楚秋衣为了折磨移情别恋的丈夫而研制长眠的,由于她当时的态度就是希望他丈夫就此殒命所以并未配置解药。她死后她的徒弟将长眠的配制放法偷了出来大量炼制,在江湖上为祸一时。可以没人能解此毒。在这一百多年级多少医者都曾研究过长眠可惜一无所获,神医江白天分奇高或许他能配制出解药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