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眼镜男瞎忽悠画大饼,铁头面无表情,心底疯狂吐槽,四眼田鸡想得挺美,让他坐在前面当活靶子,冒着下海喂鲨鱼的风险疯狂捞钱。田眼田鸡啥也不干,坐收渔利在后面收钱,当他是免费工具人。
四眼田鸡不安好心,钱老板的名字显然也是假的,他要是东窗事发,想要咬出钱老板,到时候也找不到人。钱老板早就改头换面,乔装打扮换了一个人,不知道躲在哪里,风流快乐去了。
铁头手扶围栏,瓮声瓮气的道:“我没有骗你,我只会玩骰子,你想进贵宾厅,门票就要一个亿,冒的风险有点大。”
眼镜男斜叼着半支烟,眺望着黑夜里的海景,云淡风轻的道:“富贵险中求!谁不是拼命赚钱,拿命搏一场富贵,游轮就要返航了,冒点风险很正常。按照我的计划,今晚我们就行动,你不用隐藏实力,我在后面给你撑腰。”
铁头蓦然伸出左臂,锁住眼镜男的脖子,右手拔出随身军C,连续贯穿眼镜男的软肋,肝脏脾脏同时受到重创,瞬间变成筛子。
眼镜男惊骇欲绝,小眼晴瞪得滚圆,瞳孔骤然一缩,布满蜘蛛网血丝,面色如猪肝,表情充满惊悚,难以置信张大嘴,想要大声呼救,又喊不出一点声音。
“我选第四种,干掉你!”铁头贴在眼镜男耳边,狞笑道:“桀桀桀,你是不是傻缺,猜出我是火将,靠武力解决问题,还敢跟我炸刺,你个玩空手道的反将,三选一套路我,你是自己找死!”
眼镜男追悔莫及,低估了火将的战斗力,认为铁头不敢在船上闹事,他成为亿万富豪的完美计划,还没有开始就破灭了,实在太憋屈了。
铁头提起眼镜男的脖领子,摆出扔铅球的标准姿势,旋转三圈全力抛向大海,眼镜男飞出百米开外,坠入深不见底的大海,泛起一朵浪花消失不见。
“白痴!”铁头满脸鄙夷,弹飞手里的烟头,转身返回船舱。
世界杯主题会馆,段琨和鹞子坐在桌前,讨论着今晚的球赛,瞧着铁头走了过来,招手示意他过来坐。
铁头坐到桌前,瓮声瓮气道:“今晚倒霉透了,吃饭吃出一只绿头苍蝇,把我给恶心坏了。”
鹧子戏谑道:“按照你的脾气,绿头苍蝇也是肉,蒙头干饭就完了。”
铁头笑骂道:“滚蛋!拿我当你呢,踩屎都得尝尝,确认一下是啥屎?”
段琨也是醉了,不爽的道:“你俩消停点,老夫研究球赛,又是苍蝇又是屎的,你俩恶不恶心!”
铁头拿起桌面酒瓶,倒了一杯洋酒,仰头一饮而尽,憨厚的道:“还研究个屁,梅姐钓到胖金龟,打入敌人内部,等情报就完了。”
鹞子感慨万千的道:“妄我对梅姐一往情深,曾经沧海难为水,奈何为了发财,只好委屈梅姐,等梅姐胜利归来,我愿意既往不咎,给梅姐一个家。”
段琨点燃一根香烟,哭笑不得的道:“今晚你俩挺活跃,还给梅姐一个家,好像梅姐没人要似的,梅姐要是发狠,干脆嫁给胖金龟,看你晕不晕?”
“呼叫琨哥,请回话!”
对讲机里响起梅姐的声音,段琨掏出对讲机回应:“收到,梅姐请回话。”
“西班牙,OVER!”
“等等,德国队那么强悍,怎么可能选斗牛士?”
“没有理由,赵锋闭眼睛瞎蒙的,还说爱信不信,玩的就是刺激,无聊图个乐子。他不是为了赢球,只为了找回逝去的青春,给世界杯添一把火。”
“臭屁的小子,他砸了多少?”
“五十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