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拥有的能量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凝聚的,而他要将这老狗彻底从高台上拉下来,也是很困难的事情。
但不一定就办不到。
而这时间太会太长,慢则两年、快则一年。
他会彻底将这老狗拉下高台,让他稀碎。
于是对于司沫担心自己的行为,他也很认真的说回答:“其实这个唐七夜,是有真正的本事,而他之所以对我说那些话,不是瞧不起我,而是提醒我,在君侧,当自省。”
“可他的确是小瞧了您?”司沫固执的说道。
“没错,他的确是不了解我,才这么说,也恰恰是因为他觉得,我实力还不够,才提醒了那些话,而这正好让我清楚了他对圣上的确忠心不二。”
“这从何看出?”司沫不解。
而庚立秋却是眼神中带着些许的佩服,道:“因为他是唐七夜!”
这模棱两可并没有说明什么的话,让司沫从司主眼神中看出了信任。
而这种,他还是在司主与苏元老看到的。
或许,真如司主所言,这个唐七夜有可能真的是司主的志同道友,亦是战友。
庚立秋便是看着她还在想,便是挥了挥手,引起她的注意:“好了,准备一下,明日我们就去冀州!”
司沫回神,便是点头:“好。”
…
京城最高的建筑,两道身影于星光下,仰望灿烂星河。
“夫君,你说冀州之行,会有危险吗?”凌千雪说道。
“不会。”庚立秋回道。
“可狄人仇与华茵呢?他们有危险吗?”她看向庚立秋,而他也是给她说:“有我在,定会护他们周全。”
凌千雪说道:“带上我,一路障碍皆可平!”
看着她如此霸气的语录,庚立秋却是微笑着说:“你这么厉害,可要我一点用也没有啊!”
凌千雪立即挽着庚立秋的胳膊,抱得紧紧,甚至有点撒娇的语气:“哎呀,夫君不是一直想傍富婆的大腿吗?我虽然不粗,但也可以抱。”
庚立秋带着惊异的眼神,有点心虚的道:“你听谁胡说的,我可没说过这话。”
他赶紧自证清白,甚至这件事以后绝不再提。
“我不介意啊。”凌千雪这么一说,看似毫不在意,实则危机四伏,稍有不慎,便是一斧头。
“胡说,你不介意,可我介意啊,如今的我也算是个土豪,何时需要富婆来傍,而且这件事是对我乃最大的侮辱,以后万万不可再提此事。”庚立秋义正言辞,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甚至很严肃的说道。
凌千雪这才点头,看着他认真的样子,信不信不说,至少她明白,在自己面前,夫君可是不敢:“夫君大可跟我说句实话,以前的我或许会拿斧头劈你,但以后不会了,我想做个乖乖女。”
突然发现她变了。
是真的变了吗?
至少庚立秋一时是信了:“是真的吗?”
凌千雪点头:“当然。”
“那我说了?”
“说吧,我不在意。”
“其实做个男人好累,又得赚钱养家,又得养镇景司那些家伙,甚至麻烦不止,真想有一天傍个富婆,从此躺平,该多好啊!”
他的确喜欢慵懒的躺平,但现实却不允许他。
正好千雪允许他说出自己的真实想法,他便嘴上突然没个把门的,一口气说出来了。
话音刚落,突然身体打颤了一下。
而后惊异这个季节,天气怎么还这么冷。
当他扭头看到凌千雪的时候,发现她瓷娃娃的模样下,微笑着却散发着冰冷至极的寒意。
甚至立秋斧再度出现在她的手中,吓得庚立秋差点从高楼掉了下去。
他说道:“千雪,你不是不生气吗?”
凌千雪却是笑着说:“我没生气啊!”
庚立秋指了指她的斧头:“你这是没生气吗?”
凌千雪声音也是冷了几度:“夫君,我真的不生气。”
可是庚立秋却是不安,试图要跑。
却突然伸出一只洁白的玉手,将他的胳膊抓住。
庚立秋突然一瞥,猛然一声惊叫。
小拳铺天盖地而来。
“啊!啊!啊…”
京城大街,路过之人突然听到这样的声音,不少人纷纷寻觅却不知声音来自何处,便是议论道:
“大半夜的,小年轻就是不知轻重啊!”
“走了走了,不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