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狂男人像是极为享受女人的主动,他怪笑两声,对着另一边,一个面容斯文的外籍青年男人道:“约翰先生,既然你来了我的西南地界,一点点见面礼总是免不了的,你说要这个小白脸,人我给你带来了,不过你可别想就这么走了,难道遇到跟我投缘的人,不多喝几杯,我可不放人。”说着,他推了推右边一个长发美女,对女人使了个眼色。
女人立刻娇滴滴从男人怀中站起来,朝着另一边的外籍青年走去。
伺候一个浑身肥肉的中年男人,和伺候一个面容俊美,五官深刻的外国帅哥,那性质显然是不一样的。
美女很主动,坐到约翰身边,就热情的在他身上摸来摸去。
约翰隐忍着不爽,看了眼地上的唐骏,没有推开美女,却对那粗狂男人道:“龙哥是性情中人,你的礼物,我就收下了,有空来南方玩,我一定好好招待。”
龙哥就知道这人识趣,不觉又笑了两声,但随即,又脸色一板:“人情归人情,数目要分明,你看我这场子,被警察连着几天扫,眼看这就要关门大吉了,既然约翰先生有意思与我龙某结交,那咱们就把话说开了,成雪那婊子我是一定要的,至于怎么处置,那是我们内部的事,眼下我可以把这个小白脸给你,但约翰先生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忘不了。”约翰笑着,用不熟练的中文道:“龙哥当我是朋友,我对你也是一样,朋友之间将个信字,成雪我自然会交给龙哥,不过您也知道,她如今搭上的人,不好对付,所以,时间是肯定需要的。”
龙哥嘴角勾了勾,皮笑肉不笑:“是,我们说好了,一个月之内把人给我,但问题是,一个月这么长,我怎么相信你。”
约翰自然知道他想说什么,实际上,从一开始约翰就知道他的意思了,不就是要钱。
在美国那边,约翰就没少接触这种黑道中人,黑道的人,危险,狡诈,但是只有他们爱钱,事情就简单。
约翰从怀中掏出一个支票本,当场写了一个数,递过去。
龙哥使了个眼色。
他怀里的小美人立刻将支票拿过来,状似漫不经心的递到龙哥眼前。
龙哥看了一眼数字,哈哈大笑两声,端起酒杯,对约翰道:“来来来,我们喝,今晚,咱们不醉无归。”
约翰笑着拿起酒杯,却没像龙哥一样一口闷,而是断断续续的啄了几口。
拿到了钱,龙哥自然不会在意这种小事,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就派人送约翰和那长发美女去酒店房间,顺便,也把唐骏官关到了约翰隔壁的房间。
约翰迷迷糊糊地其实并没有醉,今天这件事,其实很冒险,他并不清楚这个西南方的黑道头目龙哥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来之前,甚至考虑这件事可能会花很多时间。
但老天保佑,龙哥对成雪恨之入骨,他一说出自己的身份和能亲自把成雪送给他,他就开始跟他谈条件了。
跟黑道的人,谈条件是最好的方法。
约翰只要唐骏,因为他是重要人证,虽然只是个小人物,但是却是一艘航行巨轮内的一颗螺丝钉。
看似不经意,实际上不可或缺。
约翰必须带走唐骏,哪怕付出多点代价。
不过现在人已经到手了,他不想再虚以为蛇。
抽了几张红票子给那已经拖了衣服,准备跟约翰大战一场的长发美女,他冷冰冰的说:“你可以走了。”
长发美女愣了一下,赶紧说:“约翰先生,您这样,我没法跟龙哥交代啊。”
约翰又加了几张红票子:“能交代了?”
美女当即收走纸币,笑的一脸春色:“能能能。”
“还不走?”
“这就走这就走。”
打发了碍事的人,约翰拿着门卡,走到隔壁房间。
房间里原本很黑,约翰将门卡放进电量槽内,房间里顿时灯火通明。
唐骏被人绑着,倒在地上,缩成一团,在听到门开时,他神色已经紧绷起来,直到灯打开,他勉强适应了一下光线,赶紧看向那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
之前在酒吧大厅,他因为胆小,没敢抬头多看,但当时客厅很安静,只有这个男人和龙哥的对话,他知道是这人要了自己,唐骏心里庆幸得救了之余,还是忍不住担心。
他自己知道自己的事,他没什么本事令人来救他,那这个人又是谁?他知道成雪在哪儿?可是就算知道,跟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局外人,或者,是被成雪迷惑的众多冤大头之间的一个,这些人,总是盯着他做什么?
(先婚厚爱:早安,小萌妻)